“仲德,你想说什么。”
“新军已经训成,主公可以开疆拓土。”老谋士稳稳拱手。
“往那儿打。”
“北面,沿着纪江而上,占领北地四州。这四州之地,虽然不如内城富庶,但土地肥沃,一旦攻下,可作为钱粮之仓。”
“正有此意。”常四郎伸了个懒腰,“如仲德所言,新军训成,是时候动一动了。要是哪一日,小东家的地盘比我都大,岂非是说,我与他吃酒都不敢平举了?”
“主公,战事不得大意……”
“嘿嘿,我当然知道。放心,我常四郎有分寸。”
“哦对了!仲德啊,你书信一封给燕州王,告诉他,让他出兵助战。”
“主公,燕州隔着还远!”
常四郎仿若未闻,“你便告诉他,这次要还不来,我一个生气,真要把他的侏儒窝给掏了!”
老谋士顿时无语。
“仲德啊,你说这沧州的狗皇帝,看着天下三十州割据为王,他会不会后悔?”
“这傻子,若是知些廉耻礼仪,早该自个一边上吊,一边喊‘朕驾崩了’!”
……
如常四郎所言,此时在沧州的袁安,正红着眼睛走出皇宫,看着外头的山河。
在他的旁边,那位带着面具的黑袍幕僚,依然沉稳不动,俊秀的眼眸,露出了阵阵冷意。
夜枭是一种鸟,昼伏夜出,长相凶狠且叫声凄厉。古往今来,都被视为不祥。
陈家桥不太喜欢这名儿。按着他的文学底子,该取一个诸如“不良人”之类的称呼。
但东家的意思,他不想忤逆。
跟随他的,是当初小侯爷相赠的虎堂死士,到了现在,已经不到千人之数。
随着入沧州的,只有八十三人。
“曹鸿,你怎么看。”
黄昏的暮色下,一间林路边的茶铺里,陈家桥收起笔墨纸砚,抬头淡淡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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