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新春,于他和郡主可是很不一样。
对于其他人而言,也很不一样。
尤其是各郡藩王们。
这会儿还有藩王正在赶往皇城的路上,都没法在自己的郡内贺新年。
尤其是平夷郡王,平夷郡是离着皇城最为遥远的。
要在皇长孙和郡主的大婚前赶到,他哪能磨蹭到年后?
这不今年的新春,他只能孤零零在驿站过。
其他藩王是能在郡内贺新年,可最宠爱的儿子也在皇城,都不能一起守岁。
不,除了曲阜郡王。
他可是一收到朝堂发的喜报,当天夜里就急着赶往皇城。
一路狂奔,到皇城脚下的时候正是除夕这日。
既能参加皇家宫宴贺新年,还有最宠爱的儿子相伴。
今年的新春,他能过得不开心?
其他藩王们都忍不住羡慕嫉妒,不似他们,这个新年要过得匆忙紧促了。
他们离着皇城也远着呢,是可以在年后去往皇城。
可他们打听清楚了,定南王也是在年后启程。
谁想和定南王碰上啊!
这可恶的定南王,自从他女儿和皇长孙殿下的喜报传来,他就天天给他们送信。
显摆他的得意洋洋!
也是他们总骂他,有机会笑回来,他能错过啊?
这要是遇见了,还不得抓着他们当面哈哈大笑啊!
谁能忍?
一个没忍住吵闹起来,他们不得被定南王按在地上揍?
他们绝不能给定南王张狂大笑的机会!
那还过什么年?
各郡藩王们等新春这日一过,次日天尚未亮,就着急忙慌赶路。
路上可是片刻都不敢耽搁,直冲皇城来。
尤其是知晓定南王启程,也往皇城来了,藩王们连歇都不想多歇。
那定南王骑着的可是战马,他就是带着数十辆马车的嫁妆,也阻拦不了他想揍他们的冲劲儿。
他们能不快些跑?
各地驿站的驿丞们也胆战心惊着呢,竟然又要招待这些藩王们。
每回藩王们来,他们都要花钱修缮驿站。
可这回瞧着,好像无须。
除了定南王,其他藩王们都没在驿站多停留。
三更半夜来,歇息不到一个时辰,又摸黑匆忙赶路。
他们都没机会和藩王们说上话,那定南王就更碰不上了。
这架,自然也就打不起来了。
果然如此。
“这些藩王们都要到皇城脚下了,沿途经过的驿站都没有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