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都没看乔恒兄妹一眼,便伸手扶下莲香,架着人往府里走。
乔恒一步上前,见着穆长歌袖口有血迹,急声问道:“长歌,这姑娘是谁?你同人打架了,可有伤到那?”
拦在穆长歌面前,上下打量着她。
穆长歌瞧着乔恒紧张的样子,呵声一笑,“好狗不挡道,小侯爷不知?我的事与你无关,让开!”
“阿姐,你怎能这样说阿兄?你可是侯府养大的女儿,怎能粗鄙不看?”
乔焉像只受惊吓的鹌鹑,紧紧挨着乔恒,有气无力的指责。
穆长歌就纳闷了,她没胆量还敢说她,装出一副卑微可怜的样子,绿茶都没她茶。
松开架着莲香的手,说道:“连翘,你同张伯把人带回去,我一会就回去。”
连翘点头,紧紧搂着莲香不敢去看乔恒兄妹,低着头扶着人,张伯搭了把手,迈步进府,回眸看了一眼穆长歌。
“大小姐,小侯爷请您去赏梅花,老夫已经拒绝了,可他们。”张伯无奈叹气,终究是官品不及侯府,没办法强硬。
穆长歌看得出,笑了下,“我知道了,那姑娘就有劳张伯了。”转头看向乔恒。
“小侯爷昨个兴师问罪,今日就有了雅兴,请我赏梅?”
乔恒被问的一噎,面色泛红,手紧了紧,“昨日阿兄喝了酒,没搞清楚状况,是阿兄混账。”
“长歌,城南梅林花开的正艳,儿时你特别喜欢梅花,这段时间发生不少事,阿兄借此机会我们好好叙叙旧。”
“阿姐,无论谁对谁错都是过去的事,焉儿不想失去阿姐,我们一同走走好不好?”
乔焉扁着嘴,闪着莹莹眼泪。
穆长歌看着一反常态的两兄妹,脑补了一下,黄鼠狼给鸡拜年,准没安好心,抿唇淡笑了下。
“梅花香自苦寒来,可我吃得苦已经够多了,赏梅就免了,二位请回吧!”
淡淡落下一句话,迈步向府中走去。
乔恒怎能让穆长歌离开,昨晚晋王宫中的事,就像一把利剑悬在他头上,随时都能掉下来。
就算他不死,焉儿却会死。
乔恒猛然转回身,一把抓住穆长歌,“就算你忘记所有,不愿见侯府的人,那你就不想知道晋王为什么要娶你?”
“晋王怎么想与我无关,我已拒绝婚事,晋王若要强娶,那便一死了之!”穆长歌头都没回,丢下一句话,迈步进府。
乔恒喝道:“那么不想活着,回来干什么?我好意相约,与你示好,你处处甩脸色,哪里像当年的你?”
“你是最懂我,最听我话的人,现在怎会变得冷血无情,我是你阿兄,还能害你不成?”
“阿姐不念往昔情分,焉儿明白为何,但今日焉儿求你见晋王让他死心,我们都在,阿姐绝不会有事。”
乔焉附和着阿兄,哭求着穆长歌。
穆长歌回眸看着她,眸光微闪,“死心?乔小姐这是不需要我替嫁了?那你不应求我,而是求皇上。”
“关门,谢客!”哼了一声,袖子一敛,转身走了,。将军府的大门,砰的一声,沉闷关上。
乔焉紧抿着唇,气的攥紧双拳,看向一脸无奈的乔恒,“每次都是你自以为是,擅自作主张,现在好了,她一切都知道了。”
呜呜呜,拂袖哭泣上了马车。
乔恒怎会知道,他深情以对,穆长歌会不动容?他又怎知道晋王为什么非得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