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个疯子,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不惜利用一切,哪怕是…...
不过,从刚才看来,这女人对他也并不是没有感情的。
至于那件事情,他想他会调查清楚的,一开始被嫉妒和愤怒充上了头脑,所以想也没想就打了她,现在想来,一切都透着很多可疑点。
怎么就那么巧让他一下飞机就碰到她和其他男人躺在一起呢?
陆景庭眸子里一片幽深,一切想害她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回去的路上他们似乎都把这件事忘记了,只是两个人的心境却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一辆车从后面突然窜了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与他们平行。
那辆车的车窗都用黑色的保护膜贴着,丝毫看不清里面的情景。
没人看到的地方,一支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他们。
陆景庭敏锐的目光一扫,脸色立即变了:"木栀晴,头快低下。"
只是却已经晚了,子弹距离木栀晴只有短短的最后一段距离,陆景庭瞳孔紧缩,想不也不想,扑了上去。
"砰。"
"不…..."
木栀晴不敢相信似的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声音都带着颤意:"陆…景...庭,你...怎么...样?"
她的手刚一放到他的腹部,再一摊手。
满手是血!
木栀晴眼里写满了惊恐,双手再次覆了上去,血不停的在留,很快男人的衣服都被血透湿了。
任凭她怎么捂也捂不住!
陆景庭的面色和嘴唇都显出不正常的白,眼睛几乎睁不动了。
恍惚间他似乎看到了女人担忧害怕的神色,心满意足的笑了。
接下来就是两眼一黑。
木栀晴坐在手术室门外,头脑一片混沌,目光死死的盯着亮着的灯,只感觉每一刻都是那么的煎熬。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陆景庭会救自己,他不是爱着那个女人么?
但是现在的情形让她深深的陷入了迷茫…...
"谁是病人家属?"木栀晴立即跑到医生面前,问:"医生,他…怎么样了?"
"还好不是伤到要害,只是肺部受了些伤,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说完,医生就走了。
心里猛的松了一口气。
她走进病房,坐在病床的旁边。
看着男人苍白脆弱的躺在那里,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
如果今天要不是陆景庭救自己,恐怕躺在这里的就是自己了吧。
她用医用棉签蘸了些水在男人有些干裂发白的嘴唇上,男人的眉头微蹙,她情不自禁的伸手想要抹平,想到什么又伸了回去。
男人眼角微微颤动,好像就要醒来,木栀晴并没有看到,给男人掖了掖被子,走出了病房。轻轻的掩上了门。
"周妈,你煮点儿粥带过来,顺便…从家里带过来几件少爷换洗的衣服。"
"夫人,您没走?"
周妈声音里带着惊喜和激动。
她到是想走,可是走的了吗?
"嗯。"
她在外面坐了一会儿,才又走进了病房。
一走进去,就感觉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