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在说...温宜,奢侈品的高定穿在你身上,你也一样是个小偷。
父亲是偷的,未婚夫是偷的,荣华富贵也是偷的。
而她温幼梨,就凭着那张脸蛋,什么都不需要做,就可以让男人对她死心塌地,心甘情愿奉献一切。
野鸡的女儿,也永远是野鸡...
为什么?
为什么自己的母亲不是出身高贵的名媛,为什么她不能从出生时就高人一等!
温幼梨,你很喜欢炫耀你那张脸蛋么?
好。
刮了它,让我看看你还能用什么勾引男人。
...
吃完晚饭,季晟羡送温幼梨回家。
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高档小区周边夜晚没什么人。
季晟羡把车停在马路边,“东西挺多,我帮你送上去?”
温幼梨摇头,“不用,能拎的住。”
“很沉的。”
“季晟羡。”
她突然喊了声他名字。
季晟羡毛孔扩张,血管一根根的在充血。
“你很想上去坐坐?”
“想坐...也想做。”
季晟羡身上有一点,是温幼梨特别欣赏的。
简单,又直接。
不像裴厌口嫌体正,也不像连丞花花肠子多。
很有分寸感的直球,很坦然把最真实的一面呈现给她看。
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却不会给到她半分压力。
行就行,不行就拉倒。
他可以忍,但绝不让她为难。
温幼梨不得不承认,季晟羡给到她的安全感很足。
那就这样给他吃肉?
不行。
生吞活剥满足的只是口腹,吃之前的烹煮、调味,火候大小的掌控,能填满精神欲望。
只有等待过,失望过,极致拉扯过...最后细嚼慢咽,剥骨入腹了,才会觉得是珍馐美味。
恋爱就像做饭。
做出来很容易,做好吃就挺难。
“哥哥,你...”温幼梨凑近了季晟羡,不亲吻他,轻轻蹭着他的唇他。
酥麻的痒,爬满全身。
季晟羡就跟被下了定身咒一样,坐在驾驶位一动不动,任由她折腾。
他心里偷偷祈祷...
折腾吧,折腾死他最好。
少女狠狠咬住他唇瓣,很快又松开,“你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