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顽见过那么多女人,还没在撒欢的时候想给哪个女人磕一个,但碰上了霍满月,玩嗨了,是真有种不要命了也得膜拜一下的疯劲。
霍满月也对李顽刮目相看,不光看着能干,用着也顺手,顶级服务,管杀还管埋。
睡完后霍满月去洗澡了,李顽靠在床头抽了一根烟,无意中一瞥,看见她身份证从扔在地上的包里掉了出来,他捡,这才看到她的出生月份。
原来是姐姐啊,俩人差了三岁,外表上还真看不出来。
李顽没谈过姐姐,想试试。
霍满月也没谈过弟弟,聊了一下,互相都有意继续维持这段关系,给彼此的荷尔蒙欲望加个文雅点儿的头衔吧,就叫“谈恋爱”。
但,只在床上谈,下了床都还是各走各路,有一次无意中在大马路上碰见,谁都装不认识,看不见。
回头又约在酒店,关上门关上灯,猛虎出笼,恨不得把对方啃了。
他们都只想占便宜,不想发展任何情感,玩咖找玩咖就是作死,都太懂这个道理了,所以没人提过要不要关系再进一步。
在这块地下的、见不得光的、隐秘的、无人知晓的地盘,他们把对方连血带肉的吃了一次又一次。
就这么混过了几个月,霍满月出了趟差,在外地时她就感觉身体不适,买了根验孕棒,一验,果然是两条线,回来就找李顽说了这事。
李顽在风月场纵横多年,向来小心谨慎,从没出过差池,有的时候套破了,他还会逼着人家姑娘吃避孕药,当他的面,为了双重保险还得吃两次。
真不是个东西!
玩归玩,弄出孩子来这是破坏道上的规矩。
霍满月现在搞这一出,肯定是不讲武德的,李顽拿起那支两条线的验孕棒,脸上有些诧异,也有些茫然,憋了半天整出一句:“是我的吗?”
霍满月把验孕棒拿回来,一边收包里一边白了他一眼:“不是,我同时开了几个号,你就是个凑数的!”
是怀疑她在外面打野食?
他自己非要上赶着给自己戴绿帽,她拦得住吗?
“别生气,我就是问一句。”李顽也不想看她和自己甩脸子,轻咳两声,问:“现在有了,你打算怎么办?”
“孩子来的太快,我还没准备好,我也没当单亲妈妈的广阔格局,多半是去打了吧。”
霍满月顺手从桌上拿起一包辣条,撕开了正要吃,忽然又想起这辣条也算垃圾食品吧。
她嘴上说下周要去医院打孩子,可拿辣条的手不知不觉又放下了,换了一杯水,咕噜噜灌嘴里。
对于忽然喜当爹这事,虽不在李顽的计划内,但他适应力强,心境调整的也快,霍满月说要去打的时候,他就有点动摇。
后来他真陪她去了医院,临到关头也不知抽了哪根筋,拽着霍满月的手不放。
霍满月被他拽疼了,正要发火,就听见他说要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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