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是噩物,再值钱王全胜也不敢留,就把东西托付给我处理。
净宝需要环境,封闭,清洁,安静,是基本要求,不是随随便便在哪儿都能搞的。
我在省城光杆一个没房没地,祝春晓家倒是空着呢,可那地方用不了啊。
想来想去,只能给夏思雨打电话求助。
这会儿工夫已经快半夜了,本以为她已经睡下了,还有些不好意思,哪知道这电话一接起来,震耳欲聋的音乐就从话筒里传出来。
人家这夜生活丰富得很,蹦迪呢。
费了好大劲儿才算突破噪音的干扰,把话说清楚。
夏思雨建议把东西放到研究所。
现在祝春晓用的那一层现在闲置着呢,虽然做了几次常规消噩处置,但吴主任还有些不放心,要再封闭十五天,确认没有问题才能重新启用。
那里有祝春晓专门做净噩法事的房间。祝春晓是北方第一净宝天师,在研究所里也是专门从事噩物和传统净噩方法,所以设这样一个方间不仅没人有异议,而且还得到了一笔专门的改建拨款。夏思雨说我们可以偷偷溜进去,把东西处置好再溜出来。
现在这个点研究所都下班了,我一个外人根本进不去,只得去迪吧接夏思雨,然后驱车前往研究所。
蹦迪到半夜的夏思雨满脸通红,还有一身的酒气,从迪吧里出来的时候,还跟着三个年纪相仿的女生,全都嘻嘻哈哈地挤进车里,对着我左看右看,满脸八卦。
一介绍全是她大学的同学,如今都已经工作了,只有她还在读研,今天是她生日,出来聚一聚,正好借我的车送她们回家。
上了车她还说呢,刚好白天落下东西在研究所,本打算一会儿蹦完迪去取,正好一起办了。
等把三个女生都送回家,又取了钥匙,再转到研究所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整个研究所的大院都是黑漆漆的,一点光亮都没有,安静得有些吓人。
夏思雨喝得不少,现在酒劲儿有点上来了,走起路来歪歪斜斜的,一绊三趔趄,我生怕她一跟头折到哪儿去,一手拿着羊头人身俑,一手扶着她往楼里走,本来是想让她借个力,哪知道她干脆大半个身子都挂在我胳膊上了。
这姿态正理很是暧昧的,可软玉温香的感觉是没有的。
满鼻子都是酒味儿汗味儿,有点呛人,而且她个高还健实,看着不胖,实际上特有肉,架着特沉。
等上到三楼,从电梯里出来的时候,我胳膊都酸了,一边往外走,一边让她站直点,别挂我身上。
夏思雨就笑嘻嘻地说我不懂怜香惜玉,多少人想这么亲近她都没有机会呢。
虽然这样说,但她还是站直了,甚至还松开了我的胳膊,自己往前走。
这刚一迈步,脚下一绊,就一头往前栽了过去。
我吓了一跳,赶忙去扶她,哪知脚下也绊到了什么东西,一个没站稳,身体失去平衡,也跟着摔了过去,跟夏思雨当场摔成一团。
我撑着地面想爬起来。
可摸到地方却是又滑又腻,手按上去直打滑,根本就借不了力,反倒又摔了一下。
我伸手在身边的地上摸了一把,湿冷粘滑,同时还闻到了一股子刺鼻的腥臭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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