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婉填着表的手顿了下，继而又接着写了。

倒是跟着她来的人替她还了两句。

“什么手段啊？你怎么这么说宁婉啊？”

姜清谙耸了下肩：“论坛上都这么说，你没看吗？”

“宁婉…”

少女没什么特别的情绪，和刚来的时候一样，一如既往地让人觉得有些淡漠。她拍了拍替她说话的那个女生，小声的道了谢。然后把报表交给姜清谙。

“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姜清谙也哽住了，一瞬间不知道自己还要再说些什么。

宁婉道：“那没什么的话我们就回去了，再见。”

姜清谙：“…再见。”

有一起在文艺部工作的同学也盯着这一幕，这会儿看见门被关上，也没反应过来。半晌才感慨道：“脾气真好啊…”

那张刚刚宁婉填完的表还在她手上，姜清谙低下头去看，少女的字迹娟秀工整。她刚才站在自己的对面，表情坦然，扎着利落的高马尾。

像是根本不会被别的影响到的人而已。

她忽然又想起来那天在合唱团躲着人哭的苏怀瑾。姜清谙转过身子把表放好：“哪里是脾气好，我看是有心机。”

“也不见得吧…？”

“怎么就不见得？”姜清谙道：“你是没见她别的一面，都把怀瑾欺负成什么样了。真能装。”

身边的人这会儿来了精神，站起来伸个懒腰：“诶，那论坛上的事儿真的假的啊？我看今天都顶到一千多楼了。”

姜清谙哼笑了声：“能有假吗？你是没见那天怀瑾在合唱团里都是什么样子了。要不是宁婉，怀瑾也不会哭那么厉害了。”

“那不是还有说宁婉在厕所里骂苏怀瑾的吗？真骂了？宁婉看着不像会骂人的啊。”

“你就是个没脑子的。”

姜清谙懒得理他了，低头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了。

论坛确实发酵得很快，到了最后引来了不少外校的人来吃这个所谓的大瓜。但发酵得这么快，大概还要多亏了陈霁在里面扔的手段。

苏怀瑾坐在网吧里，停下了滑动的页面，百无聊赖地看向陈霁：“你就要给我看这个？”

陈霁叼了根烟，低着头点火：“嗯呢，喜欢吗？”

“这有什么好喜欢的，就一个帖子而已。我要回家。”

“别啊。”

烟被引燃，陈霁侧过头吐了个烟圈：“姑奶奶，你多跟我待一会儿都不行啊？”

苏怀瑾点了点头。

陈霁乐了：“苏怀瑾，这才刚开始。你们校内的事儿我不太好插手进去。托了松如这几天盯着点，之后还有大的要送给她。”

苏怀瑾把身子扭了回去，手里拿着鼠标，在电脑上点呀点的，半晌也没声音。陈霁还以为她又怎么了，把烟踩灭了才发现她倒在椅子里偷笑。

“陈霁。”

“怎么了？”

“我想找你借点人。”

“行啊，你要多少？”

少女扎了个低马尾：“四五个吧，你不问我要干什么？”

陈霁不以为然：“乐意干什么干什么呗。”

1秒记住114中文：www.。手机版阅读网址：.

<r r="//."></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