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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四章 泪水

只不过又被女人无意识的行为给暖化了。

白若锦松开秦凌岩的手,就立刻伸手拂去他脸上的雨水,踮起脚尖勉强挤着他短发上的雨水,踮起脚尖的时候。

女人的柔软之处尽收男人的眼底,伴随着呼吸声有规律的跳跃着,再加上女人的薄薄的雪纺衣服被雨水打湿了紧贴着她的美好。

秦凌岩顿时觉得喉咙一阵干燥,心里莫名的窜起了一股来自男人最原始的情韵的气流,直冲脑门。

霎时间整个长廊的温度比起外面雨水温度明显升高了许多。

就连想来这里看下雨的人呢都未踏进来就赶紧转身离去了,只叹到:哎,现在年轻人就是开放,也不知道注意下公众场合。

这样轻微的话语还是一字不漏的传入了白若锦的耳里,顿时闭着的眼睛,还是忍不住流下了泪水。

猛地松开了女人,他最讨厌的就是泪水,更别说是让他尝泪水的味道,他很痛了眼泪,他的眼泪早就在小时候就流干了。

更让他生气的事,这女人居然因为他情不自禁的吻了她而感觉到受辱了,流泪了。

狠狠的抓起女人的手臂就往外拖着,这个女人是最近对她太好了忘了自己什么身份了,甚至忘了协议书的事儿。

很明显协议上有那么一条,无论何时何地只要男人想要女人,女人都要配合,看来也以后要加上两个字,笑着配合。

雨中的秦凌岩嘴角微微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然后加重拖着女人手臂的力度,直到回到专属于他秦凌岩的那栋别墅里。

女人被男人狠狠的摔入了二楼的大床之上,女人知道自己又惹到了这个恶魔了,可是她真的好想哭,再也不想忍了。

男人的眼眸在愤怒,在凌厉,她都不在乎了,她都恨不得立刻就死去的人,她还在乎什么啊,哭吧,尽情地哭吧,白若锦,你都还就没有痛痛快快的哭过了。

“哭,喜欢哭,那你就尽情地哭,把你这辈子所剩下的所有眼泪都给我一次哭干净了,否则你别想出这扇门,更别想去上学,更别想去看你的大伯娘。”秦凌岩愤怒之中带着烦躁,带着威胁的呵斥道,然后转身走出了卧室的,将卧室的门用力的关了起来了。

是的,白若锦她听到了锁门的声音,这彷似又让她响起小时候刚被赶出家门的时候,大伯娘把她丢到孤儿院的时候,她就被人在黑乎乎的房间里锁起来了。

大哥哥,此刻她好想那个大哥哥还能出现把她救出来带走。

白若锦一定没有意识到自己每一次受伤害,遇到危险的时候想到的都是小时候那个大哥哥,而不曾有一次想到过楚南风,那只能说明楚南风在她心里的位置比不上那个大哥哥的位置。

在白若锦哭泣的时候,秦凌岩有些烦躁地换了身衣裳然后就在落下的大厅里喝起了酒来。

也不知道很多酒只觉得自己的眼前都是秦思岚和白若锦两个女人的影子,他想抓住秦思岚,却都抓到一脸哭泣的白若锦,真让他有些气愤的摔碎了杯子。

白若锦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觉得自己睡梦之中都是全身冰凉,脑袋里都是秦凌岩和大哥哥两个人的影子,她想抓着大哥哥,然后让他带自己离开。

可是抓到的都是一脸愤怒的秦凌岩,他的嘴里还恶狠狠的说着:白若锦,你这辈子都别想逃离我的手心。

是的,她从来回来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换过衣服,难过全身冰冷的情不自禁的打起哆嗦和寒颤来,为了大伯娘。

白若锦还是坚强的站了起来,然后在衣柜里寻找着衣服,可是没有女人的衣服,只有男人的衬衣和西装,无奈之下她只好穿着男人宽大的衬衣,然后把自己和秦凌岩的衣服都放入自动洗衣和自动烘干的只能洗衣机里。

白若锦在换衣服的时候也觉得奇怪,这大姨妈这次去的也太快了,早上就一点点而已,现在一点痕迹都没了,按照时间应该会有些拖延到明天啊。

哎,也许是最近情绪变化无常的原因吧,更有可能自己已经从少女蜕变成了一个女人的原因吧,反正白若锦倒觉得这样挺好的,省的带那个东西。

只是刚放好衣服就又听到楼下传来几声玻璃破碎的声音,心里不禁揪疼了一下,是的,她不知道为什么心疼起这个男人,生怕他出点什么事儿。

忘了自己只穿了一件男人的衬衣里面空空如也,就这样带着担心的情绪往门口走来,咦,她记得门锁了啊,怎么迷糊的睡了一觉就门开了呢。

还是本就自己听错声音了,他没有锁自己,只是自己因为害怕极了自然的就把关门想象成了锁门,呵呵,这就是所谓的被迫害妄想症吧。

秦凌岩这一会真的喝的醉醺醺的,眼眸米糊糊的看到一个身穿衬衣的女人,长发垂放下来,整个人干爽清净,衬衫下露出的白皙的长腿,充满了对男人的极致诱惑。

“你。你怎么样,怎么喝这么多?”白若锦看着男人有些憔悴的样儿忍不住在男人半躺着的沙发边半蹲了下来,半弯着身子凝视平日里盛气凌人的矜贵倨傲的男人,此刻如此痴醉憔悴。

男人的结实有劲的手一声就将女人深深的勾入了自己怀里,一个重心不稳,女人娇柔的身子压在了男人的身上。

男人的力道是的女人无法挣开,只能无奈的扭动着身子挣扎着,白若锦隐约好像听到了男人低喃着了一声‘岚儿’。

瞬间整个人陷入了僵硬,接着就是男人一声又一声温柔的呼唤‘岚儿’,男人只以为女人此刻学乖了,不敢乱动,伸手就扣住了女人的腰部一个翻身就将女人反压在沙发之上。

白若锦知道男人再跟她索取,只是她此刻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冰住了失去了感觉,全身也毫无知觉起来了。

就连男人好似全身的精力耗尽了一般,却又融合着她的身子没有离去就沉沉的压着她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