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回想起来,当初他喝大酒的时候,确实挺招人烦,否则人家能使招儿冤枉他啊?
在外屋地忙活的杨淑华、吴秋霞等人进了东屋,没过多久刘丽珍和韩凤娇也醒酒了,徐老蔫贱了吧次的给刘丽珍递上一杯热茶,一顿嘘寒问暖。
狗窝旁,青狼和灰狼几条大狗都有点急了,抬起前爪就扒拉几条小狗,惹得徐宁踢了两脚,嘘呵两声,将它们呵斥住之后,才往它们的狗盆里放狗食,随即青狼几个皆是低头大口吞咽。
“明個去溜溜套子,家里这些牲口咋地都够吃到年后了。”
这老张头不是庆安屯的,而是太和屯的,这太和屯在太平屯的西边,距离得有五六里地,所以徐宁是真不知道这事,只记着以前搁生产大队的时候,于开河和张皮匠关系不错。
徐老蔫是当爹的,他觉得徐二宁将关磊自个扔在楞场,也不去看望这事,做的有点不地道,所以他得张嘴说一句。
“大叔,二叔,那我俩先往家走了,等啥前有空我再过来。”
李福强心里踏实不少,其实他也知道徐宁能相信他,但是曾经被冤枉过,就有点不放心,否则他也不能隔了一下午时间才问出口。
老徐家的下屋有不少好东西,两只大鹅、驴肉、大公鸡,这些都是吴海泉给拿来的,此外就是各种山上的牲口,沟塘子里的鱼等等……
徐宁去当院喂狗的时候,李福强叼着烟跟了出来。
“行。”
“……你说啥都对。”王二利一怔,只无奈点头。
反正他过完年得去万业,所以这回王二利就没给拿东西。
为此徐老蔫有点小惊讶,咧着嘴角当着众人面连夸这小瘪犊子两句,徐宁没当回事的挥挥手,转而徐老蔫就骂了他五句……
“这不是二宁顾家了么,招来这老些亲朋好友。”
“前个去溜达一趟,啥玩应也没有啊。”
“诶妈呀,爸,那你以前咋没这觉悟呢?”王彪说道。
菜窖还有瓶装园参酒、各种青菜、焯完水晾干的菜,有野菜、豆角、土豆干等,都是秋末的时候冬储的,偶尔吃上两顿,但大部分都得留着过年吃。
刘丽珍和韩凤娇没搭理他俩,但徐宁感觉与往常不同,要是以前两人早就怼起来了,咋今个王二利没劲儿了呢?
“我可没削他,我打的是李山。你这些天上山了?”
吴海泉瞅见后,笑说:“二宁,别拿太多……诶妈呀,咋整这老些啊?这俩是鹿啊?”
徐宁往花狼和独眼的饭盆里蒯了两勺狗食,直起腰瞅着他笑道:“啥意思啊?听着啥啦?”
徐老蔫一愣,王二利眼神恍惚,紧忙说道:“能整啥呀,就是林场活太多,我不乐跟你爸一样的,再说你爸是我大哥,我得让着他点。”
“啥也没听着,就是问问……那你到底听没听说啊?”
“兄弟,咋啦?”李福强问道。
“滚犊子,哪都有你!我是你爸,你是我儿子,我跟你二哥唠嗑,有你插嘴的份儿吗?”
“我想做几条腰带,你不是认识张皮匠么,帮我跟他搭个茬?”
“恩,我寻思海泉年前得来,要是没啥给拿的多丢面儿啊。你都给拿啥呀,大喇叭给送的鱼,还有六七条吧?”
“诶我艹……我真不知道,诶妈呀,整岔劈了!”
王二利、王虎和王彪翻墙过来了,瞅着徐宁搁下屋鼓捣东西,便是笑了笑。
随即,二人又唠了会嗑。
……
“啊……那你要做啥样皮带啊?要是简单的我也能整,就是没铆钉和平刀。”
“行,那你这阵子别进山了嗷。”
于开河皱眉道:“老张头去年得病死了,你不知道啊?”
徐宁笑道:“不说也对劲儿,这事我不参与,你俩往后爱咋处咋处,不想处也没招。”
“诶呀,你上回给拿的大鹅大公鸡还没吃呢,咋地都够了。”
在山脚下分开,各找各家营地,待噼里啪啦、叮咣响声结束,便燃起火光……
“你知道是谁冤枉你的啊?”
但是,因上次与大孤猪一战,家里的狗全部战死了,而枪也被李三借走,至今未还。
所以高艳红和张燕,闲着没事就骂他俩,前段时间还跟常丽红差点吵起来,其原因就是因为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