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从国王外貌,就看得出了。
只见国王面黄肌瘦,形脱神衰,一副大病在身的样子。
安言也是道:“要是信得过我们,可以说给我们听,或许我们能解陛下之困。”
国王一听,想到安言刚才提及仙神妖怪之事,恐怕不是常人,于是叹道:“不瞒二位,寡人已经久病在床多时,药石无用,怕是时日无多了。”
此话一出,文武百官顿时惶恐道:“请陛下恕罪,是臣等不力。”
安言知道,朱紫国的国王这是相思成病,是心病,所以药石无用。
“如果陛下信得过贫道,等下了早朝,贫道愿为陛下治病。”
“我观道长不是常人,肯定有过人之处,那就劳烦道长了。”
在批了通关文书后,国王就直接退朝了,现在什么事情都比不上治他病重要。
而文武百官也不敢说什么信不过的话,如果现在站出来,不正撞陛下枪口上了吗?
他们找不到人治,现在有人说能治他们又拦住,是何居心?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没人想做。
很快,国王移驾寝宫,召来太医在一旁供安言使唤。
唐三藏知道安言法力高强,凡间再棘手的病,也只是一道仙气的问题,因此很放心。
早被这病痛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国王,期盼道:“道长,你要怎么看?”
“不用看。”安言摇头。
国王愣住,“不用看?”
“我已经知道你这是什么病了,太医你记住药方。”安言直接吩咐太医道。
国王将信将疑,示意太医记下。
安言道:“九叶重楼二两,冬至蝉蛹一钱,兼入隔年雪,煮成一碗水。”
“喝下这药,便可药到病除。”
太医闻言,下意识道:“重楼七叶一枝花,冬至何来蝉蛹?雪又怎能隔年?”
“道长,你这药方如此之怪,陛下他患的到底是什么病?可否说出来一听。”
国王在听完太医的话,差点都要以为自己被耍了。
“因为,这药方专治相思病。”安言微微一笑。
太医一呆,“相思病?道长你没开玩笑吧?”
堂堂一国之主,有什么好值得相思的?这天下都是他的,要什么有什么。
但在看到陛下的脸色后,太医不敢说下去了。
只见国王如遭雷击一般,身体僵住,脸上泛起苦涩之色。
“道长,我明白你这药方了,相思无解。”
“我还是忘不了我的金圣。”
原来,不同于其他国家的正宫、东宫、西宫,朱紫国这里习惯将正宫称为金圣宫,东西宫为玉圣宫、银圣宫。
金圣,也就是朱紫国国王的正宫皇后。
连唐三藏也没想到,朱紫国国王居然是相思成病。
他问道:“陛下,那金圣因何不在宫中?”
国王眼睛湿润,叹息道:“三年前,正值佳节,寡人与金圣在御花园过节。忽然一阵妖风袭来,半空中出现了一个妖怪。”
“那妖怪自称是赛太岁,说他在东边的麒麟山獬豸洞居住,洞中少个夫人。得知我金圣生得貌美如花,要拿去做压寨夫人。”
“这等事情,寡人自然是不愿,调集御林军围剿那妖怪。”
“结果,那一日御花园血流如河,御林军死伤惨重,而那妖怪却毫发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