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鸣岐正挨训的时候,那个将‘厄运’带过来的女孩正在被禹卿搂着哄。
“和你又没甚关系你哭个什么,那坏老头是和我们有怨又不是你引来的,放心,这里没人会怪你的。”
她声音温柔的一塌糊涂,听得旁边的施凤官都不禁侧目,感觉这姑娘应该和她关系不浅,因为还和禹卿处在‘战友体验期’内,施凤官便也抱手过去安慰了一句:
“就是,哭个什么?我们家向来只讲究有仇报仇,断不会迁怒别人的。”
见有人过来,那名叫铃语的女孩一揉眼眶,从禹卿怀里起身抱拳道:
“这位姐姐,我叫宋铃语,你们去找他算账的时候一定要带我一个,那老头坏的很,我初见他时还觉着他一個老头可怜,请他在镇上吃了顿饭,没成想竟也藏着坏心思。”
“……”
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发火,实在是这轻浮杵逆之举绝不像是魏鸣岐所能做出来的。
忽略了背后的不适,谢北伶抬手在他眼角擦拭一下,才跟哄孩子一样摸摸他的脸轻声问:
“不舒服?”
没什么说头。
“……”
“……”
“……”
“世外有啥好的,都是一群老头,师父你现在大隐隐于市,已经身在世外了。”
一定得是凤血才行,他要让谢北伶如今最美的一面永驻。
‘痴’
魏鸣岐不禁心生淡淡的焦虑。
二人就这样盯着对视一阵——
像洛神,出场的最初目的就是为了什么劳子灵山,和主角的支线里也是三句话不离这个。
谢北伶回想了当时——
虽然嘴上期待,但她心里实则一垮。
有些凸起,带着淡淡的粗砺,在她细滑的肌肤上格外违和。
魏鸣岐失神的时候手就下意识的在谢北伶手臂上按揉,一路向上,直到指下的肌肤触感不同。
魏鸣岐忽地反应过来,言语立马就有点慌了:
“好——”
谢北伶抬起一脚踢在这孽徒小腿上,打断了他大逆不道的发言后才蹙眉道:
“那时候你才多大,能跟现在一样?”
魏鸣岐不苛夸奖,脸上也多了点笑意:“师父武道更进一步,将来晋身世外都有希望了。”
痴,意。
这俩东西会不会是一个玩意?
想验证这点,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问谢北伶。
唰——
她下意识说出师父太玄真人当年对此人的评断:
“……”
“你是不是还没有发现。”
谢北伶无语片刻,只觉得这孽徒是恨不得拿根绳把她栓家里,生怕她离家半步。
身前谢北伶的身形突然绷紧,只因那手竟‘大胆’的慢慢探进她脖领之中向着脊背摩挲过去。
那么魏鸣岐就绝不会逼她。
“以后是该去那边走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