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拥？别闹了，代价可是无能啊。”

温和的灯光落下，书卷与墨水的味道，混合着原木书架的清香。

明明还是上午，却能带给玉城光傍晚的宁静感。

手指轻抚过有些脆弱的纸张，上面歪歪曲曲的字迹写满了一名狂人偏执的呓语。

不过此时此刻玉城光的心思并不在这些手稿的上来，偏过头跟坐在一旁的少女聊着天。

虽然用少女这个称呼有些奇怪，毕竟对方可能是能当他奶奶的奶奶了。

但她的肌肤依旧娇艳如花季的少女，时间没有在八千代弥生的身上留下一丝痕迹。

一身黑色长裙，柔顺的墨色长发披散在身后，在灯光下捧着书本的她。

就像很多人少年时曾梦想在转角遇见的那种阴郁孤僻的文学少女一样。

不过两人说话的话题就有些破坏这种氛围和感觉了。

“无能？比起吸血鬼的其他弊端，你竟然只在意这一点吗？”

八千代弥生文静恬雅的外表下，吐出了普通少女根本说不出口的词汇。

似乎从玉城光这里接触到了一些新的知识之后，她就进化的非常之快。

毕竟她是不死人，所以即使不睡觉，24小时玩游戏也没有关系。

虽然是阅历丰富的不死人，但思维多多少少还是有些难以跟上时代。

“无能，其实也没什么关系吧？刚好也能帮你节省时间了。”

说话有些毒辣，但更毒辣的还在后面。

“再说了，就算有能，也不一定有用武之地，用来交换强大的力量想来大部分人都会乐意的。”

“要是传出去的话，多少人估计对你羡慕嫉妒，抢着把那活剁了换一个被初拥的机会。”

八千代弥生说的是实话，今出川姬月又不是什么如野兽般的食尸鬼，而是血统足够高贵的上位血族。

做她初拥的对象，是许多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

血族的世界，子凭母贵，初拥者的阶级基本决定了被初拥者的阶级。

“伱这话说的，你觉得我像是用不到它的人吗？”

玉城光有些无语，他像是那种会因为找不到女人而烦心的人吗？

“.不像”

这才对嘛，玉城光勾起了嘴角。

用不用是他的事情，有没有，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要是想，分分钟就能跟细川玉子.

算了，这个太危险，爱塔妮缇吧，这个最多有点负罪感，不至于没命。

“你们男人真是奇怪。”

八千代弥生低声嘟囔了一句，虽然知道男人都是这个样子，但还是很难理解这种情绪。

“哪里是男人的问题？这是人最基本的欲求好吧？”

玉城光强调道。

“如果连最基本的食欲和○欲都放弃了，那就不能算作人了，难道这么多年，你就没有过吗？”

据不科学报道，如果说男性是除贤者时间外全天候随时待机的话。

女性就是会在特定的时间里突然唤醒，然后进入难以自抑的状态。

基本一个月会有个那么几天，而且积攒下来的冲动比男性还要难以控制。

“没有。”

八千代弥生极快的答道，没有一丝的犹豫，眼神清澈真挚。

“啊？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