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盘与姜昌浩的对局,依旧只能看硬实力的刀刀见血。
“谈谈你对这段集体研究时期的看法吧。”
“解说倒是第一次担当,但下棋与赛后复盘,我们两个已经做了许多次,早就轻车熟路了。”时煜对答如流道。
他的棋风是棋坛罕见的暴力刚猛类型,讲究的就是一个大力出奇迹,你让我老老实实补棋?
这不是笑话吗,我要是不露出破绽,对手该怎么攻过来啊?
时煜也很爽快就答应了,毕竟有解说费可以拿。
“报!今天的比赛是时煜与鹿女王共同搭档解说!在中央围棋台!”
哪怕他口头上表示学习看好,但落实到实际反应上,身体可比大脑诚实多了。
“刚刚时煜当众调戏鹿女王,奶奶的,这小子是越来越不演了!”
对时煜所讲授的东西进行一番自我认知上的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之后精华委实不剩多少了。
对手要是不攻过来,我该怎么反杀呀?
这几天以来,时煜都在家里与棋院总部之间两点一线,早出晚归,结结实实体验了所谓的早高峰。
没想到就在昨天晚上,又得到了新指示,来解说这盘棋。
这段集体研究经历,对时煜而言相当难得。
诞生之后,类似的集体活动基本也就消失了,有什么不懂的,问问就行,不需要一群人搁那瞎几把乱想。
好比2023年末,阿申在亚运会以及三星杯上接连失利后,他陡然意识到和这群虫豸在一起根本下不好围棋,索性再次闭关,只与下棋,后来果然在农心杯上取得了史无前例的好成绩。
至此,集体研究成为了许多棋手们记忆中一道再也不回去的风景,许多人都怀念当初聚在一起,争得面红耳赤,恨不得当场就要下二十番棋的场景,只能用青春来形容。
而如今,时煜依旧可以参加集体研究会,感受集思广益,大家聚在一起想办法的气氛。
还有一个不太重要的原因,在集体研究会上,自己可以正大光明开绝艺,拷打其他人。
哎,爷就是开了,怎么样?就是玩儿。
这边在轻松闲聊之际,韩国那边则全体上下,神经尤为紧绷。
“姜昌浩的状态,怎么样?”金院长低声问道。
“状态十分理想,当他说出这句话时,我们姑且算是可以放心了。”曹燕薰说。
“我问的不是状态,是他接下来的目标,他真打算这场农心杯过后,休息一年呀?”金院长始终担心这点。
“我后来和他沟通了一下,由休息一年改为休息半年了,预计今年十月份,就能再度出现在赛场上。”
“妈耶,怎么还要休半年呀,这段空档期让我们怎么办呀。”金院长抱头痛叫。
围甲上的事,对韩国围棋的士气又是一记沉重的打击,新的韩国围棋笑话也满天飞起来。
笑话一:
【地狱新规,与时煜对局者,每多输惨一点,就要被针扎一下。
甲敏俊:我挨了十针,金哥伱呢?
金善佑:别提了,我挨了一百针,可疼死我了。
甲敏俊:李哥呢?他要挨多少针?
已经挨过一千针的崔独杵着拐杖走过来:不知道,据说李弦铁要在缝纫机下面待一星期。】
笑话二:
【一条分岔路口,一条通往竞技,一条通往艺术。
姜昌浩来到路口,沉思许久,走向竞技那一条。
武宫正木来到路口,走向艺术那一条。
时煜到了路口之后,将竞技与艺术的路牌换了个边,昂首挺胸走向“艺术”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