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重拳!
时煜必须被毁灭——
等等,这棋是不是有些不太对劲?
交换十余手之后,李弦铁定睛一看,总觉得情况和自己想的有些出入。
什么情况?
按照剧本,难道不该是我在追剿过程中形成通天外势,雄踞百目巨空吗?
怎么这棋,攻着攻着,就越来越厚了?
棋盘之上,在李弦铁的连番打击下,这块孤棋成功得到了加固,明显已不再是受攻之型不,它都可以反攻倒算了。
更离谱的是,时煜走出这串,好像也没什么妙手反转,就是很普通地走着走着,就这么成了
时煜轻轻呼吸,写意落子。
第103手,黑棋反手一逼,调转矛头,扑入白棋的空中。
攻-守-异-也-。
“这”
李弦铁傻眼了。
艾玛,这棋弃出事了!
“莺、莺式弃子!继上上盘许先216手致敬之后,这盘铁子哥也跟进了,致敬莺之弃子!”
“下个应氏杯,结果一整船全是小黑子!哼!”
“吓死我了,看铁子哥把毛发剪回去了,还以为他要洗心革面,原来只是将喜剧天份从棋盘外转移到棋盘内。”
“原来,你真的一点后续手段都没有啊!”
崔独再度戴上痛苦面具。
按他这一张又一张痛苦面具叠加起来的厚度,别说防弹,都快够防爆了。
刚才看李弦铁二话不说弃那么一大块棋,崔独一度说服自己冷静,铁子已经成熟了,没准他真藏有了不起的后招呢?
结果正如大家所见,就.就一点后招都没有。
这棋,全死进去了。
“麻的,这小子怎么持久力这么短?就硬一个快棋赛后,就又掉链子了?”
金院长再度咬牙切齿。
上次贺岁杯结束后,李弦铁靠着优异的表现成功得到了尊重,金院长也得大度笑着把这人当个太子爷供起来。
没想到,这么快他就又原形毕露了。
对得起我这段时间给你好脸色看吗?
同样都是弃子,怎么人家时煜是青龙偃月,怎么到你这成青铜偃月了?
混蛋,和柳永桓一起滚去主西冰库大酒店吧!
“老曹,你们家这李弦铁有意思啊,神一场鬼一场的,小小年纪就这样,成熟了还得了?”
聂岚翘着二郎腿打趣道。
棋下到这个份上,就轻松了。
和赛前预期的一样,没人能挡住时煜迈向决赛的步伐。
第116手,冲断!
李弦铁终于意识到局势岌岌可危,赶紧找补。
弃子成功固然很秀,但要是弃失败了,分分秒秒变笑话也是有可能的。
哪怕是为了面子,也一定不能承认失败!
诚然,自己的弃子战术出了点小失误,但总体还算可控。
既然进攻不成,那就利用死子的余味,就地反击!
让这块棋,像僵尸一样,揭棺而起!
啪!
白棋一记冷静的单提,又把这棺材板拍上去了,彻底焊死。
这手棋,也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杠铃。
行至163手,李弦铁愤然投子。
“恭喜时煜,挺进应氏杯决赛!迈向至高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