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估计又是某些拙劣的模仿者搞出来的烂活了。
自从整合运动声名鹤起,各地爆发感染者反叛的频率和次数都在不断增多,冒用这个名头的也占了其中的一大部分。
呵。
明眼人都知道,这片大地绝不允许感染者政权的出现。
因为这意味着,上层对底层感染者的管控的彻底失控。
和不断覆灭卡兹戴尔的逻辑相仿,感染者的反叛的结果,注定是被血腥镇压。
嗯……
要不是罗尔夫在关键时刻扎下那根“危险型半成品注射剂”并且以轻步兵之姿绞杀两名轻骑兵,自己早就被掳去了。
这一路上的贵人相助,自然让他对眼前来之不易的一切保有着敬畏之情。
但不多。
“(哥伦比亚语)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妹妹,我们这次任务的最后阻碍——皮加尔。把她变成感染者,你们萨卡兹人肯定知道怎么弄。”
罗尔夫看着两个人之间的神态,默默地点了点头。
“明白。不过这可不是合同规定的工作内容,得加钱。黑金国际的服务,你自然知道不交尾款的后果。”
“啧,我当然知道。别那么多废话。往长远看,等我们的事成了,矿山运作起来,有的是钱可分。”
“得。”
摆了摆手,罗尔夫从自己的-胸挂甲的重型近战武器挂载包中抄起自己的特制重型战斧。
矿石病,这片大地之上的痼疾之一。
感染了,便永不消失。
或许是因为意外,亦或是谋害,这份和“源石技艺”近乎绑定的祝福,便也成为了这片大地上最为恶毒的诅咒。
一切都很简单,但简单的结果,就是日复一日的折磨。
太阳和感染者的死亡一同升起。
这是一个非常常见的萨尔贡当地俗语。
罗尔夫虽然对敌人一直保持不屑态度,但依旧将这句话了然于心。
哥伦比亚开拓地的苦,他已经吃过一次了。
……他不介意让别人遭受同样的苦痛。
“(萨尔贡语)啧啧,你可真是有个好哥哥。”
皮加尔听到了这句生硬的不能再生硬的萨尔贡语,并没有选择臣服于命运。
她对着罗尔夫怒目而视。
但罗尔夫只是视若无睹。
他举起了手中的斧子,就像是往常那样对自己的敌人进行最后的虐杀——
“嗖!”
“呃......”
罗尔夫被自后心传来的巨大的动能带的一顿踉跄,几乎要扑进皮加尔的怀里。
而皮加尔,也终于在这一刻找到了机会。
“还有敌人!架盾,保护头儿!”
“这个女人——唔!”
盾牌手瞬间结成了一个圆阵,将后心处受伤的罗尔夫团团围住,护在中间。
那支漆黑的、长长的箭杆依旧在颤动着。
不远处的其他雇佣兵也瞬间结成圆阵,瞬间将德鲁奇团团围住。
“弓!”
一声怒喝,将所有状况外的雇佣兵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