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也提醒了。
信不信,随便他们自己去吧。
该他做的了,做了,不该他做的还是要他做吧?
没有这样的事情。
这种说法,也没有,不存在的。
人起身走了。
话留在了这里。
一个一个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他们不需要继续听下去,也清楚一件事。
这人说的有道理,也说出来了,那些比他们自己给可以压制下去了的东西和存在。
不是他们不愿意去想这个,绝望真的是他们不能够承受的啊,
这样的事情多了。
该如何是好?
他要说什么才好?
“好了,也不是现在必须要拿出来一个法子去解决这个。”
“看看明日他们还会做出来什么事情再说吧。”
叹了口气。
心都散了。
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好计谋。
好计策啊。
不费什么力气,就直接瓦解了他们内部。
现在一个个的小心思,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要是不这样的话。
该怎么说,说什么做什么才是最好的一个选择?
说实话,带队的他都说不清楚。
自己对哪个叫做温迪……是真的的的确确的产生另一种荒谬的恐惧和惧怕。
不敢不愿意也敢相信,自己会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就产生莫名的恐惧。
还有一个他不敢去想,自己都是这个样子,其他人,当真会对那个人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吗?
稍微不慎,下次若是真的对上了,丢掉命的人,便是嘴嘴硬的,打死不会愿意承认的那些。
他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他是要面子,还是要自己的命?
很显然,答案已经出来了。
解决不了的问题,那就找一个可以解决的人来,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他自己一个人应该可以做的。
这种心思,的确不是自己应该有的。
自己来蒙德城的时候,是多么的信誓旦旦。
多么的自信。
多么么的张狂和无比彼得确信且相信自己一定可以。
一定能够做到。
现在呢?
一切都成空了。
说不迷茫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