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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经商之路

南枢墨不是别人,正是药王沼泽之中的药王——韩子墨。

他的母亲乃是西越国内最为得宠的三公主——韩雪凝,不仅人美如仙,连才艺也是众所周知的传奇女子。那年她才刚刚及笄,各国求婚使臣便络绎不绝出使于此,以求得西越王青睐,将三公主许配给本国。

南枢怀宇在那时还只是南枢国的二皇子,在众多皇子中,他平庸无奇,而且性格过于温和,不似其它皇子一般坚毅狠绝,但是在和平年代,这样的性子却得到了老皇上的常识。

听闻西越三公主招亲,皇上便指派南枢怀宇为使臣出使西越国,一是将两邦友好结盟的礼物奉上,二是寻找机会向西越国君提出和亲的建议。

没想到南枢怀宇在到达西越之后,一次出外游玩时无意之中救下了被图谋不轨的歹人而盯住的韩雪凝,二人一见倾心,当得知彼此身份之后,西越君主驾不住公主的痴情心思,将三公主嫁予了南枢怀宇为妃。

因为韩雪凝母家的权势,加之老皇上对南枢怀宇的常识,顺理成章的南枢国太子之位便归属于南枢怀宇。

成婚之后,南枢怀宇专情于韩雪凝一人,并没有迎娶侧妃,很快的他们二人便有了爱情结晶,也就是现在的九皇子——南枢墨。

因众皇子对老皇上封他太子之位颇有微辞,先皇驾崩之后,几位皇子联合暴乱,想逼迫南枢怀宇交出皇位,多亏韩雪凝及时向母家求救,西越君主派兵前来镇压,才保得南枢怀宇顺利登基,几位暴乱的皇子因此而被永久监禁起来,他们所留下的尚在襁褓的子嗣按照南枢国律法过继给南枢怀宇为子,并且有继承皇位的权力。

南枢怀宇登上皇位后,封韩雪凝成为皇后,因后宫不可专宠一人,无耐之下,大皇子南枢寒的姨母白若晴被朝臣联合举荐成为了喜贵妃。

自白若晴入宫后没有多久,韩雪凝的身体开始出现不适,南枢怀宇寻遍天下名医,也没有挽留住她年轻的生命,一年多的光景她便香消玉殒了。

南枢怀宇为此悲伤过度,郁郁寡欢,还好有南枢墨这个唯一亲生的儿子支撑着他,否则他早已生无可恋,追随雪凝而去……

那时南枢墨已经十岁有余,即将成人,他几次向南枢怀宇进言自己母亲是被喜贵妃所害,怎奈南枢怀宇听后非旦没有追究下去,反而三番四次对他加之惩戒,渐渐的,已经明通事理的南枢墨对皇家的无情心灰意冷,那时他的体内也开始有毒发的迹象,一气之下他毅然离开皇宫,隐姓埋名,追随母性,整个人在一夜之间不知所踪。

南枢怀宇在他消失的六年时间里,不断的派人出去追寻他的下落,直到萧聆去到药王沼泽时,才寻到他的落脚之处,只是那时他已经改名叫韩子墨,并且矢口否认自己与南枢国的关系。

自萧聆解开他体内的毒,给他以新生时,他才想到要为母复仇,保她周全,所以当南枢怀宇再次派人前来游说时,他便不再抗拒,重新恢复了自己九王爷的身份。

想到此,南枢墨的眼神暗淡下来,喜贵妃,你没想到吧,我南枢墨没有被你毒死,如今安然无恙的回来了……

…………

萧聆在南枢城游走了几日,见这里的吃食并不讲究色、香、味俱全,连用餐的礼仪也颇为低俗,若是自己可以在此做餐饮连锁,是否能够闯出另一番天地?

想至此,萧聆开始四处的寻找合适经营的房子,可是这里是京城,是最为繁华的地方,房价的租金十分高昂,随便的一间铺子都要上千两银子的价格。

后来,她在离主街道并不远的一处巷子里看到有一间三层的酒楼对外出售,里面的物品一应俱全,并不用自己单独购置,一打听,这里的老板正好要举家迁移,所以想将房子变卖掉,换些盘缠,找到老板一打听,只要八百两银子便可以随时更名过户。

萧聆围着这所房子打量了几圈,见位置虽然偏僻了些,但好酒不怕巷子深,若是打出知名度的话,也不愁着客人不主动上门的,主要是价格上便宜,剩下的银两抛却装修与雇佣人员还会剩下一些,正好可以缓解流动资金紧缺的问题。

没有过多的迟疑,萧聆查看了房契,确认房子的归属权后,她付了些订金,便去银庄取了银子,与房主签署了过户的手续。

拿着房契,萧聆终于在这异世之中有了一抹归属感。

她回到客栈将自己的房间退掉,住到了这家酒楼中。

这家酒楼中有三间卧室在三楼的里侧,她选择了一间靠街的房间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住了下来。

第二日清早,她将拟好的招工启示一份贴在了城门口处的公示栏中,一份贴在酒楼的门口处。

刚张贴没有多久,便陆续有人前来面试。

萧聆将应聘务工打杂的人员,一齐叫入了酒楼,她简单寻问了几个问题,很快的便选择了几个勤劳肯干,又老实巴脚的中年男女留了下来,每人每日十五文钱的报酬,对于南枢城来说,工钱已经算是很高的了。

这几个人听到待遇如此优越,彼此之间的干劲说不出的足气。

她让留下来的工人将酒楼整体打扫一番,将废旧和不可用的桌椅挑拣出来,更换新的。

一日光景,酒楼已经开始有了新的面貌,萧聆再看着招工启示上的掌柜与伙计迟迟没有人前来面试而感觉十分苦恼。

“老板,门外来了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说是想来应聘掌柜的!”张大娘乐呵呵的来到三楼,向萧聆禀告说。

“哦?戴面具的?”萧聆皱着眉头问道。

“是啊,刚刚我在打扫门前的台阶,他就进来了!”

“好,我马上下去,您去忙吧!”萧聆迟疑着下了楼,从楼梯上向下走时,看到一个身着白色粗布衣衫的男子正负手而立在酒楼的大厅里,脸上戴着一具银白色的面具,将眼睛和鼻子牢牢的挡住,看不真切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