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敲击不止,八幅牌不发到一半,不会换牌。
这种小局,毕竟牌也是有成本的。
闲家仍然不停敲击桌面,牌靴中的牌,仍然一动不动。
这个家伙,当然有让牌动的本事,不过,这种时候乱动,就算傻子都可以看出来,有问题。
没有那种操作可能。
其仍然看向沈飞。
第二把,荷官片面5点,闲家牌面8点。
这种情况下,庄家也就是荷官,最多可以选择再要一张牌,也可以不要。
结果却是,荷官随手已把牌翻了起来。
庄家8点,称为黑j,必须翻牌,也不能加注。
因为同点之下,庄家赢,这种规矩算是对闲家的照顾。
当然,闲家可以最多再要一张牌,必须三张牌9点,才有胜的机会。
“再来一张。”
闲家楞了楞道。
“算了,不要了。”
其刚刚谁还要牌,突然之间,他将牌塞到了废牌之中。
“兄弟,你什么意思啊,你这牌面,为什么不要牌?”
“就是啊,你是不是坐久了,头昏了?”
“这都不要?我这一千白输了。”
旁边众人,人人开口,也有嘲讽恼怒。
这些人,其实都是来参加海事大会,那些大商人贵人的附庸。
当然,就算身为附庸,他们也不缺这点。
这种时候,也是为了开心。
必输的牌,居然不要第三张,实在有点搞笑。
闲家瘪了瘪嘴,却根本不理会众人,仍然看向沈飞。
沈飞冲其翻了个白眼。
第三局继续。
没有什么说的,兵败如山倒。
赌场荷官,看起来清纯无害,但她们自身发牌洗牌,辨识千术,那是基本的操作。
说白了,如果不是机器自己洗牌,她们自己出千都是轻而易举。
现在抓到胜机,怎么可能给对方机会。
闲家一把把的输,连输十几把,那些押庄闲的,早就反应过来。
结果却是,在大多数人押庄的时候,萧灵儿又输了。
场面之中,全是摇头叹气,许多抱怨。
闲家那家伙,坐在那儿也是立坐不安。
还是那句话,荷官自己也是人精,牌序牌路,她也是有直觉的。
这一把她输了五百块。
因为庄闲之间,最小赌注就是五百。
她知道自己这把,肯定没有机会。
随后一把,牌已发下,就等押注。
那闲家牌都不看,顺手把所有筹码,全部推了出去。
“你7点!”
他同时把自己的牌,和荷官的牌,也翻了起来。
他的牌也是7点。
“我了个擦,发了!”
萧灵儿不理别人输还是赢,赶紧又从筹码堆里,捡出筹码。
这一把,她压了三万,压的和。
庄赢闲赢,各家赌场规矩不同,,基本都接近一比一的赔率。
而押和的话,当下场子,其赔率是五倍。
也就是说萧灵儿,一把就赢回了本钱,再加上先前赢的,赚了几万。
“这是有鬼了!”
“和都能压中?”
“这有什么稀奇,至少有百分之十的概率好吗?”
“胡扯淡,学过数学吗,是百分之一。”
一帮压庄闲的气得要死,自然一个没有压中,有的无聊的,甚至掰扯起数学来,也是挺好玩。
那个闲家,站了起来,将手机打火机,全部搂到包里。
其人已经输光,也没有叫人换筹码,自然是不赌了。
沈飞冲其笑了笑,那家伙冷哼一声,仍然离开。
剩下的赌客,你看我,我看你,正在纠结,到底谁去坐庄,大家还玩不玩。
至于萧灵儿,当下眼中,除了极度狂喜之外,也无其它。
……
“沈总,你以后是捞偏门出来的吧,太厉害了,说中就中。”
把本钱捞出来,还赢了几万,萧灵儿心情相当不错。
当下情绪就差把沈飞,当爸爸舔。
沈飞笑笑,原则上来讲,以前他杀人放火,什么都干过,这是小道。
他只能保证,自己从来没有做过坏事,甚至从来没有做过亏心事。
“哪里那么夸张,你以为演电视呢。”
笑笑之后,沈飞又解释道。
百家乐这玩法,其实有必胜的机会的。
有些局里,赔率玩法不同。
用大数概率分析,其实可以得出必胜参考数据。
只要不贪,输了就走,赢到一定数额也走。
时间一长,赌场必定输钱。
那是因为赌场抽水百分之五的收益率,低于赌台赢钱的收益。
这种东西非常复杂,不是专门搞数学出身的没有机会。
沈飞自己,当然用不着这么精深的数学知识。
他的修行手法,就算是高清摄像机,每称二百四十帧的拍摄能力,也不可能捕捉到。
他只是一般不会,把自己的手法,用到这种小门小道上而已。
“这还是很厉害了,这个给你。”
萧灵儿当下,对沈飞的态度,已完全改变。
其相当豪爽,还顺手摸出三万块,递给沈飞,要当成酬劳。
先前押庄、闲、和,全是沈飞给她暗示。
身为魔都执法局长的千金,这点格局必须有。
沈飞笑笑,毫不客气,将三万块钱,揣到怀里再说。
他如果不揣,到时候就是萧灵儿欠他人情,这妞到时候一有事就来找他,可是有借口了。
再等刹那,场子之中,稍稍有异动。
接着就有赌客,整理形象向外走去。
里面的赌台,荷官也有要收工的迹像。
萧灵儿皱了皱眉头,赶紧招呼沈飞,往场子外而去。
脚下微动,或许是巨大海浪来袭的征兆。
更大的可能,却是海事部武官到来。
海事部大会,最重要的就是讨论东南亚海盗,入侵事件。
海盗不靖,太阳号都别想安稳。
武官为海盗而来,自然游轮各种娱乐活动,都要暂停一下,表示尊敬。
萧灵儿踏前,沈飞紧紧跟随,两人已到场子之外。
远处,十几般快艇,已经飞驰过来。
快艇之上,挂着七彩的旗帜,那正是海事部的军旗。
前中间的一艘快艇上,沈飞看得明白,一个制服极其整齐的年青人,巍然屹立,其身高马大,肩宽肉厚,必定不是常人。
那快艇已离游轮,越来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