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沈君提醒,稍好我一定好好安排。”
新井大夫,跟沈飞连连鞠躬。
“别说我日语的事情,你知道的。”
稍后,沈飞又提醒新井大夫。
“明白明白!”
沈飞一提,新井大夫,立即会意。
沈飞日语如此流利,在岛国职场之中,那是下克上,极度不符合岛国的社会习惯。
这种情况下,藏拙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新井大夫身一个社长,当然明白。
沈飞也不理会他,又向岳轻舞过去,现在的岳轻舞,目光正看向他,目光之中全是狐疑。
“你跟他说什么?”
到了跟前,岳轻舞赶紧询问。
“我说个屁,无非跟他说别安排,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惜他听不懂,估计今天晚上,花酒喝定了。”
沈飞语重心长,颇为无奈的道。
晚上,新井大夫,肯定有招待,这才是重头戏。
到时候这些陪酒女,干的可就不是导游的工作了。
“你这是还是因公献身啊?”
岳轻舞口中犯酸。
“你这人,能不能别说风凉话了,我因公献身,你就在边上看着?”
沈飞瘪了瘪嘴道。
“切,我一个女人,献什么献?”
岳轻舞,对沈飞胡说八道,诸种借口,极度不满。
“别东拉西扯,你就说你献不献吧?”
沈飞一本正经的道。
“这有什么难的,这些女的要是喜欢我,我牺牲一下又有何妨,都是为了公司。”
岳轻舞咬牙切齿。
她心底其实极度纠结,当下沈飞跟她针锋相对,若说让她对沈飞,只有狠意,绝无可能。
情绪之中,此时必定是又爱又恨。
至于沈飞为什么情绪大改,一直针对她,无非又是因为她在香港的败笔。
当下的岳轻舞,心里很难受,不过她的嘴硬,却也是肯定的。
“你自己说的,可别说是我说的。”
沈飞笑笑,又向新井大夫方向而去。
他随身其实带了一个秘书,一个年纪二十多岁的小年青。
那小年青,正在给几个陪酒女耳,距离遥远,声音又小,一般人不太可能,捕捉到其到底在说什么。
沈飞却听得清楚明白。
秘书给陪酒女说,要好好侍奉好岳轻舞,几个陪酒女有点吃惊,不能接受。
因为她们不是做女活的。
不过,那秘书说了几句狠话,几个陪酒女神色难看,却也只能点头。
岛国风俗业秉承其岛民性格,一切行事,都以客户满意为止。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陪酒店虽然比泡泡浴,或者按摩店高端,但陪酒女的收费,却不是明码标价。
她们的收入,在店中只能靠小费。
原则上来讲,如果被顾客点了之后,顾客走的时候,没有给小费。
她们是不能要,也不会要的。
虽然日常生活中,这种可能性不会存在,但这条规矩,其实也已说明,她们接到活,必定会一条路走到底的行业规矩。
再等刹那,几个陪酒女整理了衣服一表情,迅速向岳轻舞靠了过去。
岳边舞还是没有搞明白状况,却只看到沈飞,正死死看着她。
几个陪酒女到了她的身边,就把她死死挽住,其间叽叽喳喳不止。
岳轻舞神色,瞬间变成猪肝,其有点无言以对,继而用手捂脸,尴尬到了极点。
不过,沈飞死死看着她。
她本身是想把几个女的甩开,却实在下不去手。
要知道,刚才才在沈飞面前,说了大话,现在甩人,肯定太不像话。
也有点得罪新井大夫。
“几位小姐,你们不用这么热情。”
尴尬之后,岳轻舞不会立即甩人,而是迂回战术。
“岳总监,你这么做就没意思了吧,你忘了才说的啥?牺牲?这有五秒钟没有人,你就想跑路?”
沈飞早就到了她的跟前,开口提醒,眼中带着鄙视。
陪酒女们,也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我跟你能一样吗?你是在享受!”
岳轻舞神色又是焦急,被沈飞一说,她居然不好再甩那些,陪酒女。
“享受?啥话都让你说了,这叫享受,我给你说,我像你当下一样痛苦好不好?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
沈飞继续瘪嘴,大帽子给岳轻舞,戴到脑袋上再说。
“你……”
岳轻舞气得吐血,其咬牙切齿不得不放弃了挣扎,这戏被沈飞这么一说,似乎只能演下去。
反正她也不会掉一根头发,就当鬼压了。
她甩开沈飞,助理赶紧跺跟上,几个陪酒女仍然将她挽着,贴得紧紧。
不得不说,岛国陪酒女就是职业,就算不做女活,其至少表情之上,没有任何不快,演技过人。
对面新井大失已迎了过来,又问岳轻舞,今天晚上想如何安排。
岳轻舞打个哈哈,好像没事人一样,叫他随意安排就行。
岳轻舞拉着几个陪酒女,往神福其它地方而去。
沈飞笑笑,他才懒得跟上,不想看岳轻舞那张脸。
他往相反方向而去了。
……
松木郁郁葱葱,看来极其古老。
这种场景如果放到华国,其实有点诡异。
松树在神社之中,民居之中,极其常见。
但若放到华国,那基本上都是坟头才有的东西,松柏常青这句话的寓意,人人知道。
沈飞倒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他来来去去,目光稍稍被吸引到。
前方视线之中,出现几个药匾。
匾中晒着一些中药材,看来品质颇为上乘。
隐语门栽种七巧草等诸药,其年限都是十年起步,五十步才出药效。
这与中药大多数药材,一年一收,完全两个概念。
而其看药的根基,就是看药性之中,古修灵力的部分。
当下的沈飞,对这门道掌握,已经极度精纯。
这神社之中,药匾晾晒的药材,灵力淡淡,勉强可用。
虽然对他来讲,谈不上珍贵,但既然有灵力可以观望,已经表明,其中有不少,五十年生的药材。
在这种地方看到,总是难得。
他直接走了过来,然后伸手扒拉起来。
“先生,似乎有点没有礼貌。”
他刚刚摸到药材,旁边已有人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