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成义的生活秘书数量不少,所谓生活秘书,是用来干嘛的,不用说明。
当下,他恼怒自然正常。
轰!
又是抬脚就踢,先踢翻男的,又把女的踢翻,女的求得花枝乱颤。
男的遇到这种事情,与女的遇到的畏惧,表现全然不同。
“草,你他妈图他啥呢?长这么丑!”
踢翻之后,薛成义气喘吁吁,咬牙切齿问询。
这可不是他讲道理,而是他真想弄明白原因。
“少爷,我错了,是他威胁我!”
生活秘书哀求不止,赶紧栽赃嫁祸,这种事情,必定是你情我愿。
不过,生活秘书想过关,这时候也顾不得,什么露水情缘了。
“老板,是她逼着我要东西……我不给……她就说我强奸她……”
旁边的保镖也不甘示弱,赶紧辩驳起来。
“敢情你知道她要栽赃你……你还上啊……”
薛成义气得笑了,这些家伙为了过头,真是有点降人智商。
薛成义自己也困了,笑得喘息,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还喝了口饮料。
“她问你要什么?我听听合理不?不合理,老子给你切了!”
薛成义把水果刀一扬,眼中全是戾气。
“有有有……绝对有……”
那保镖赶紧交待,却说是生活秘书,问他要一种雕塑身材的密药,丰凶用的。
保镖老家,在江南与湘省交界,那地方属于五省交汇之地,五不管,极其凶险。
最近出了一种药材,说是对丰凶,有极其惊人的效果。
薛成义仍然冷笑,这种话在他听来,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谈。
什么药这么神奇,值得冒这么大风险。
两个人看对了眼了就明说,扯这种淡。
一看薛成义的眼神,保镖更加紧张,其迅速拿出了手机,举到了薛成义的眼前。
薛成义扫视了一下,却是一些朋友圈消息。
“大琳子?”
薛成义有点意外。
所谓的大琳子,就是当下薛家四房中,唯一一个女丁。
其在薛家地位可见重要,其除了继承权,可能不如这些男丁之外。
在长辈心目中的地位,绝对碾压这些男丁。
薛小琳的朋友圈,对保镖所说的这种秘药,极其推崇,赞誉有加。
“啥,你因为有这玩意儿,所以连大琳子都加你好友?”
薛成义好像想到了什么。
“就是这样,老板,我绝对没有骗你,这种秘药生长环境极其凶险……所以最近才被人发现……”
保镖连连解释,生怕薛成义有什么怀疑。
“你给我跪好了,你跟我下来一趟!”
薛成义稍稍犹豫,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随即开口。
那生活秘书,自然不敢动弹,而保镖只能战战兢兢,跟着他下楼去了。
……
几天之后,工地办公室,夏日炎热。
韩颖仍在伏笔之中,而沈飞每天无事,当流民就行。
岳轻舞在工地呆了几天,再无兴趣。
她毕竟也不是来白帮忙的,最近几天,都在安洛到处玩,也不管夫妻两人。
时间稍晚的时候,韩颖把沈飞叫到了办公室中,给他安排了个任务,叫他却交接一下,薛家新派过来的总经理。
“这女人?听说她有怪僻的。”
听到韩颖的安排之后,沈飞皱起了眉头。
新来的总经理叫赵秋妍,是薛家少数掌握实权的外姓经理人。
薛家大族,族中子弟族人,很多都不是饭桶,所以能够在薛家,掌握到实权的绝对有两把刷子。
现在让外姓到安洛工地,除了杨幻的原因外,赵秋妍本人也是名声在外。
“她又不会把你吃了!”
韩颖皱了皱眉头。
岳轻舞给韵诗那边,也联系到一些项目,她今天晚上要去谈。
“这个很难说,工地工人,都知道这位赵总的鼎鼎大名。”
沈飞笑了笑道。
“你平时挨骂挨少了?这个都怕?”
韩颖白了沈飞一样,赵秋妍真好对付,她早就去了。
挡枪这种事情,对于当下的沈飞来讲,其实是很好的存在意义。
“这个女人脾气臭,往往都是阴阳失调,到时候她把吃了,可不管我的事情。”
沈飞赶紧道。
“快去。”
韩颖完全不把沈飞,所说的可能性放在心中,再度催促。
话都到了这份上,沈飞自然无话可说。
他骑着那破电瓶车,迅速离开了工地。
岳轻舞把车开走了,现在就连韩颖都得打车。
……
酒店之中,咖啡厅中,有悠扬的琴声。
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正坐在钢琴前,舞动十指,其琴技极度高超。
咖啡厅中,人人沉浸在美妙的钢琴声中。
琴声已止,青年站起致谢,场中响起了稀疏的掌声,也有人竖起了大拇指。
毕竟不消费场所,不是演艺吧,大多数人还是不想搞得太过喧闹。
那青年心情不错,其到吧台随手拿了一枝玫瑰,脸上带着笑意,往其中一个卡座走去。
那里坐着一个,表情极其冷漠,但姿色过人、身材高挑的靓女。
滚!
青年刚刚走到她的面前,还没有开口,靓女立即开口喝斥,脸上没有一点情面。
那青年直接傻了。
“姑娘,其实我只是……”
“只是什么,我对你没有一点兴趣,自以为可以弹点臭琴,就可以勾搭女孩?”
青年脸上涨红,尴尬至极。
“我……其实只是来勤工俭学的……”
青年更加无语,人早就蔫了,原来是个学生。
“年纪青青,不好好上学,弹琴挣几百块,也学别人泡妞?”
那靓女又是一阵恶斥。
“我……”
那学生被骂得快哭了,赶紧落荒而逃,迅速逃离了卡座。
其在前台结了兼职的钱,跑了。
靓女叹了口气,扫视四周。
咖啡厅中的男男女女,哪里还敢跟她对视,早就各干各事,各找各妈。
似乎知道咖啡厅中,肯定无人敢于自己目光接触,那靓女目光,随后又看向了玻璃窗外。
陷入到沉思之中。
远处,正在观望的沈飞,瘪了瘪嘴。
他可不是敢死队出身,这哪里敢跟她打交道。
他二话不说,也就跑掉,影子都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