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头顶上贺从云一本正经的,褚酌夕忍不住一乐,“哪儿有抓着别人的手替别人许愿的。”
贺从云耳朵一红,“嘘,别说话,该不灵了。”
褚酌夕闻言只好顺着他,好一会儿才听头顶上又道。
“褚褚,今天是春节,这是我们一起过的第一个年。”
褚酌夕看了一眼腕表,“可为什么是晚上六点?”
“这是国内的时间,同步的。”
李知遇忽然双手合十跑到她面前,紧接着弯腰一鞠。
“为什么要拜大姐头?”小宿东见状好奇地瞪起眼。
李知遇顿时叉起腰,“她灵啊!她最灵了!每年的惯例!”
小宿东闻言拧起眉,将信将疑地看向褚酌夕,上下打量了好一番,最后在拜和不拜之间纠结了好一会儿,终究还是选择了拜一下总比不拜的好,紧接着虔诚的一躬。
他弯下腰,恰好露出身后的辛玛,正用同款眼神纠结地盯着她。
“不是…等等。”
褚酌夕赶忙往旁边跑了两步,这是什么走向?
“这事儿只对李知遇有效,况且…你们南洲有这习俗吗你就拜!”
“为什么只对她有效?”
“……”
面对贺从云的质问,褚酌夕赶忙顺了两下他的毛,“这个…说着玩儿的…”
“什么叫说着玩儿的!”
李知遇顿时不满地一叉腰,“当初可是你大手一挥,挡在佛像前跟我说——拜我吧,拜他没用。”
她说罢,还刻意模仿起她当初的表情,褚酌夕面上顿时一热,这都多少年前干的蠢事儿了!
“真的假的!我大姐头年轻时候这么帅呢!”
褚酌夕顿时黑起脸,什么叫年轻时候啊,她现在也很年轻好吗?
“害!这都是冰山一角,你都不知道她小时候有多狂!”
“说说说说!我想听!”
褚酌夕无语,这不是爬上来看烟花的吗?怎么变成针对她一个人的吐槽秀了?
“贺夫人。”
见褚酌夕愣住,辛玛不由面上一红,“是小宿东告诉我你们已经…所以我才这么叫的。”
贺从云扭头乐出声儿,被褚酌夕一瞪,又立马恢复成一副稳重的模样,“这么喊没错。”
褚酌夕掐了他一把。
“那个…我就是想谢谢你,温多林的事情…”
辛玛话说一半儿,忽然就见褚酌夕变了脸色,开始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瞧。
“怎…怎么了?”她有些紧张的后退两步。
褚酌夕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忙摇头,露出一副亲近的笑,扯起她的衣袖。
“你身上的香是用的香水吗?”
辛玛一愣,随即松下一口气,“嗷,你说这个,这是我自己做的,贺夫人喜欢吗?要不过些天我做几瓶给你送过来。”
褚酌夕迅速抓住这其中的关键词,“你自己做的?”
“是啊,我平日里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弄一些花花草草的,也学着从里面提取一些精油,自己调喜欢的香型。”
“也就是说,这种香只有你一个人有?”
“这款是我自留的,说起来,确实是这样没错。”
褚酌夕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松开她的衣袖,面色微沉。
“这么说,你认识范戈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