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乎乎的小甘雨蓦然捕捉到了这么一个词汇,
什...什么?
师丈?
她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这...难道...
其实也...
留云唏嘘道:
“至少也得是她师丈那样的,不过现在来看,难啊...”
说道这里,她还磨了下牙齿:
“况且还不能完全像他,要是他也一下娶三个,那岂不是委屈了我家甘雨。”
“真君您...不用操心了,”
甘雨突然出声,她抿了抿嘴,想了想,再次道:
“怎么可能有和师丈一样的人。”
“这也是,”
听到甘雨的话,留云失笑道。
甘雨拾起桌上的凤冠,仔仔细细为留云戴好,她垂着眼眸,
况且...就算有,也不关我事,师丈就是师丈,就只是小甘雨的师丈而已,至于别人,那只是别人而已。
...
啪,闺房突然被推开了,
应达小姑娘风风火火地把已戴上红盖头的阿萍扶进屋,
凤眼透过红巾,阿萍话里带着笑:
“姐妹们,时辰到了。”
...
“弥怒,说起来不怕你笑话,我这还是第一次结婚,”
何离对着镜子整理着身上的衣带,忽然扭头朝旁边道。
“恩公您说笑了,这种事情都会有第一次,”
弥怒站在一边忍俊不禁,目光不断在何离身着的礼服上下打量着,显然十分满意,
嗯,穿着之人自身的长相与气质,才是一个人真正的外表,
自己做的衣服再华贵漂亮也只是锦上添花罢了。
“我真没想到,你的手艺居然如此精妙,”
何离摆了摆袖子,再次赞叹道。
“再精妙的手艺,没有使用的机会,也注定为零,”
弥怒笑着再做了一揖:
“多谢恩公...”
“欸——这些话说多了可就没意思了啊,”
何离故意板起脸:
“你们出来可不是为了天天给别人弯腰行礼的。”
“可是我们至今仍找不到报答您的方式,”
弥怒苦笑道。
不知道如何报答,表示感谢的方式便只能是这个了。
“谁说的,我这婚服不是挺合身的吗,想来,待会我娘子她们的应该更为惊艳,”
何离笑着拍了拍他的肩,
夜叉们报答他都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