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说，你要拥有慈爱之心，想想等我们把它们收服，他们就不用饿肚子了！”

“你们说的对，干了！”

“……”

君九烟突然就给笑出了声音，这群生灵们也真是太可爱了吧。

她记得来这里之前，一个个看起来冷酷极了，熟知酒醉了之后，本性暴露。

也对，他们本来也就是生灵化人，本体大多都是毛绒绒的兽类，嗯，这么一想更加可爱了。

“咕噜咕噜——”

一个酒杯滚到了君九烟脚边，她低头顺着酒杯来源看去，发现竟然是洛洛还有蒙冬乌索。

这三人……

她一言难尽地看了好一会儿，果然是喝醉了，怎么还原地打滚了呢。

蓦然间，君九烟脚边的酒杯被一只脚给轻轻踢走，她扭头看去，喊道：“医师？”

“别理会，喝醉了一个个本性暴露，没化成原型就不错了。”医师启明坐在她旁边，面上如此淡淡地说着，心里却暗忖，所以我从来不选择喝醉。

君九烟不置与否，趁着还没彻底喝醉，问道：“医师找我有话要说？”

“确实。”启明叹息一口气，说不出是什么情绪，他道：“之前我帮你医治，却一直没发现你身体有恙。”

“后来还是你再次毒发我才发现你中了毒，我本来打算一定会帮你解决这个问题，谁知……”

谁知道他不仅没帮上忙，还是人家自己解决的。

启明就是觉得自己对于那个他没能解开的毒有点执念罢了，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产生了从来没有过的兴趣却如此棘手。

需要的圣凌花他没有，后续君九烟回来了他也没能帮得上忙。

到底活了这么久，启明并不是愧疚或是低落，只是对于这个毒的兴趣还在，一直心痒痒，想自己也能破解，可惜当然也只能想想了。

君九烟大概知道一些他的想法，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医师，你不必这么说，更不用妄自菲薄。

“其实那段时间我自己都想放弃了，或许是每日喝着你给的汤药，也有一种不甘在里面。当时毒发，脑子不清楚，后来才听神玉箫说了一些事。”

“若不是没有你医治的时间，按照那个无常的毒发状态，我兴许早就死了也说不定……”

君九烟是实话实说。

当时如何她还记得，若不是有启明治疗拖延的时间，她根本就不敢有出去寻找圣凌花的念头。

后来的事情也知道了，若是不出去，也不会遇到风齐悦和颜素宁，知道了原来梵海幽冥石就在自己身上。

这个环节当中要是少了启明，君九烟认为都不会有现在自己的安然无恙。

启明若是不医治自己，或是医治不了自己，那么依照当时的情绪，她大概真的就这么选择死了也说不定。

君九烟轻笑了一声，难得将自己的想法全部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