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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与禽兽不如

将叶恒构一伙赶走以后,李炫带着伊西斯两人上山。

因为上次来过,所以这一次毫不费力地,他找到了灵火草的所在地。

伊西斯有些惊讶地说道:“这种草,就能够让你恢复真正的实力吗?”

这些齿状、短叶、绿色中带紫的草,怎么看也只是比寻常的草要特异一点而已,完全看不出它蕴含着怎么样的强大能量。

李炫道:“你想想看,为什么这座光秃秃的山上面,啥东西都没有,就只有这种草呢?”

“对啊,我们尝试种过其他的作物,可一种都生不了!”大雄有些无奈地说道。

计算下日子,距离怪老头所说的20年期,也已经差不多了。李炫也不客气,伸手去拔了几株草。

拔了以后,放在嘴里咀嚼开来了,看到模样,像极了牛嚼牡丹。

这其实也是没办法的事。

如果是把这些草炼成丹药功效,肯定会更好,只不过他现在内劲全失了,想要炼丹也不可能了。

伊西斯瞄了他一眼,居然有心说了句笑话:“奥西里斯,我没想到你还有吃草的一天啊!莫非你上一辈子是牛?”

可李炫却无心理会她的嘲笑,他盘膝坐下,运起“八荒六合真经”,才修炼了一会儿,头上已经渗出了点点汗珠,甚至有一层白雾,在他的头上萦绕着。

“这种草,居然那么神奇?”

大雄在这里守草多时,忠实地执行着李炫的命令,从来未曾想过这种草竟然有着如此神奇的功效。

他偷偷的将一小片草叶塞进嘴里,过了没两分钟,浑身燥热,满脸通红,整个人好像被火焚烧了一样。

他捂着喉咙,嘴里险些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救,救命啊……”

看到他这一幕窘态,伊西斯冷笑伸过手来,在他的背心灵台上一按。

一股轻柔的内力渐渐透入大雄的体内,大雄原来的燥热感这才慢慢消失了。

他感觉自己好像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过了半晌,才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威力会这么大呢?”

李炫明明吃了一大把进去呢,竟然连半点事都没有?

这让大雄的眼睛里,更涌现出了敬畏之情。

过了不知多久,李炫慢慢地睁开眼睛,挥了挥手,再石头上一拍,磨盘大的石头,顿时碎成了五六块。

大雄看到眼都发直,伊西斯却很不满意地说道:“看这样子,你最多恢复了两成功力而已。”

李炫却伸了伸懒腰,说:“第一次能够恢复两成功力,那已经很不错了。慢慢来吧,反正这事也急不来。”

不比上次的散功散,这次的极品散功散,威力更大,对他的修为破坏更强。当然了,这也跟这次受伤更重有关。

要不然,他也不会跑那么远,到这里来服用灵火草才能恢复。

既然也才开始,他们也就只能在东宏村住下来了。

刚好大雄家也有空的客房,所以叶爸爸也就安排他们住下了。

不过,可能以为他们俩是情侣,叶爸爸也只是收拾了一个房间给他们。

这两人也没有什么说的,直接就住上了。毕竟,李炫在受伤中,伊西斯可不放心他自己独自一人。

当晚,李炫先上床躺着。

听到旁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侧头,正好看见那光洁如缎子的脊梁,那可是让人充满了想象力的美好啊……

他不敢多看,只好把头偏了过去。

很快,被窝里多了个人,似乎还光溜溜的。

“呃?你睡觉习惯了不穿的吗?”李炫有些无语了。

“对。”伊西斯冷冷地道。

“……”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感觉现在这种气氛有点尴尬,李炫干笑了一声,说:“我突然想起了一个笑话。”

“一点都不好笑。”伊西斯冷冷地道。

“可我都还没有说呢。”李炫道,“那是一个关于禽兽和禽兽不如的笑话。”

伊西斯冷哼一声:“那你到底是禽兽,还是禽兽不如?”

李炫故意说道:“那你呢?你是希望我是禽兽,还是禽兽不如?”

“你什么都不是,你只是一头猪!”伊西斯道。

“呃……”李炫无语了。

所谓的“禽兽与禽兽不如”的故事,其实讲的是一对青年男女,晚上睡一个房间,一张床,然后女的在床上画了一条线,说:“不许越界,如果越界的话,你就是禽兽!”

结果,那男的果然不敢动,第二天,女的给男的打了一巴掌,说:“你简直禽兽不如!”

美色当前,李炫当然也想“禽兽不如”,不过可惜的是,他的伤还有点重,想要禽兽不如,也显得有点困难。

一夕无话。第二天,两人照样到灵火山上去,服用灵火草,继续修炼。

第三天……

第四天……

李炫的功力恢复得越来越快,差不多已经有九成功力了。

这天早上,李炫还在睡梦中,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李炫推了推身边的伊西斯,说道:“喂,去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伊西斯一侧身,背对着他:“我不叫‘喂’。”

“……”李炫顿时无语了。

没办法,他只好穿衣起来。嗯,这被子被撩开半截……呃,李炫又有种兽血沸腾的感觉了,鼻子里仿佛有什么在涌动着。

嗯,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看来,今晚得去跟大雄睡了,不要再呆在这里。要是继续呆在这里,搞不好,就真的“禽兽不如”了。

他走出去,看到屋子外面,有个长得歪瓜裂枣的男青年,正气势汹汹地,指着地上一辆摩托车,呼喝道:“哼,这车子挡我道,还把我车子给刮花了,叶二叔,你说该这么赔啊?”

这一声叶二叔,喊得阴阳怪调的。分明就是大不敬的。

这摩托车倒在地上,连倒后镜都被摔坏了,一些汽油还流了出来,发出刺鼻的味道。

在车子不远处,一辆雷克萨斯小车停在那里,车头似乎也刮花了点。

叶爸爸叉着腰,气呼呼地跟这男青年对峙着。

李炫一时觉得这男青年有点眼熟啊,他想了想,终于想起来了:“哟呵,你不是那个,那个狗蛋?”

“什么狗蛋啊?你才狗蛋!”那家伙险些没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