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危险,没人救的了他们的性命了。
酌之华原本想一个人留下来,可是天猫女和若花也要陪着她,左右拉扯之下,最终所有人都离开了。
&;=&;&;&;与来时相反,无名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开路。
宋不屈吊在队伍的最后面。
又是一路无言。
走了许久,大约是在傍晚的时候,若花突然拉住了宋不屈的衣袖。
“宋不屈,你之前说光明大神官亲自来草原保护你,是不是骗人的。”
“是。”宋不屈一路疲乏,他已经无力再去讨若花的开心了。
“那伱说,你是光明大神官最器重的长老,这也是假的么?”
“是,我在光明神山上不学无术,能成为长老,全凭着我爷爷的地位,和我没什么关系。”
“你说谎,我不信。”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若花那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犹如出水芙蓉,那泪珠仿佛留恋那洁白的肌肤,迟迟不肯落。
无声的哭泣,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可惜宋不屈并没有看到,他也不关注这个,他现在只想去大唐找娱乐场所,好好的休息放松一下。
酌之华此时失魂落魄,她不可能停下来安慰若花。
唯有天猫女,她和若花年纪相仿,两个人窃窃私语,似乎是在开导若花。
与草原上的萧索不同,大唐的长安城繁华依旧。
随意在热闹的大街上徜徉着,灿烂的阳光洒在这遍眼都是绿瓦红墙之间,那突兀横出的飞檐,那高高飘扬的商铺招牌旗帜,那粼粼而来的马车,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张张恬静惬意的笑脸,无一不反衬出泱泱盛世的富裕繁荣。
在临四十七巷有一店铺,名为老笔斋。
自从宁缺考上了书院之后,这个店铺便成为了长安城许多上流人都要光顾的地方。
前些日子,这间店铺竟重新开张。
看店的,是一个黑瘦的小姑娘。
宁缺如今不仅是大唐神符师颜瑟的弟子,更是书院二层楼的先生,宁缺曾经写的那些字的价格便会很贵。
原本,桑桑是不允许离开书院后山的,她也答应了宁缺。
可桑桑已经长大了,对她来说,书院的那些先生们,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有趣,她也不可能一辈子锁在后山。
陈皮皮是宁缺的好朋友,因此照顾桑桑的活,便落在了陈皮皮的身上。
桑桑忍不住好奇,她总是经常询问陈皮皮,宁缺在北方究竟做些什么。
宁缺和桑桑从小都生活在一起,突然分开,桑桑自然是极为不适应的,尤其是一个人的生活,总是让她梦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桑桑问陈皮皮道:
“皮皮,你说你是少爷最好的朋友,那你知道少爷为什么不让我做光明之女么?”
“不知道。”
陈皮皮是知守观陈某的儿子,他知道这个世界的很多隐秘,包括天启元年的旧事,宁缺一直想复仇,事实上他的仇人不止是镇北将军夏侯和亲王李沛言,他真正的仇人应该是光明大神官。
因为光明曾经预言,冥王之子就在宣威将军府或者大学士曾府,于是就屠杀了两门。
光明大神官太伟大了,因此许多人帮大神官遮掩这件事情,导致了天下的人,都以为策划宣威将军府曾府案子的只有亲王李沛言和大将军夏侯。
知道真相的人,不愿重提这件事情,不知道真相的人,他们没有收到消息的途径。
桑桑看起来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侍女,其实她生了一颗七窍玲珑心,只是看了一眼,便观察到陈皮皮在说谎。
对于能否成为光明之女,桑桑并不强求,她只希望自己一直都是宁缺的小侍女,他们两个人可以永远都在一起。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桑桑开始变得敏感,她不希望宁缺的身旁出现另外一个女人。
她只是一个侍女,年幼的她也不懂得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总之就是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