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燃和苗圃两个人同面前的蚺蛇目光想对,在蚺蛇的眼中,两人就宛如是蝼蚁一般的存在。
“嘶嘶嘶”
直起了半个身子的蚺蛇冲着陈燃和苗圃两人俯冲而去,弯刀一般的尖牙,散发着淡淡的寒芒。
一手握刀,陈燃一刀斩了过去。
蚺蛇吃痛叫了一声,陈燃的这一刀并没有给蚺蛇造成多大的伤害。蚺蛇的巨尾随即一扫,直立起身子一圈一圈的环绕了起来。
将陈燃和苗圃两个人给圈禁了起来,眼神幽幽地看着刚刚一刀给其造成了疼痛的陈燃。眼神中传出来了些许戏谑的神情。
似乎是在说这一下看你们两个人怎么逃。
“我怎么有一种被他给小看了的感觉。”陈燃看向了身旁的苗圃一眼笑道。
苗圃微微一笑道:“还是赶紧的吧,不然一下真的有可能就要葬身蛇口了、”
蚺蛇张开大口,冲着在其看来已经是囊中之物的陈燃和苗圃两个人咬了过去。陈燃的目光为之一凝,双手持刀。
“妖斩!”
十字形的刀芒转瞬消失,随即乍现而出。蚺蛇那硕大的脑袋摇晃了两下,随即向着一侧倒了下去。
原本盘绕起来的身躯,也随之松散开来。陈燃和苗圃两人越过其庞大的身躯。不料,本以为已经死去蚺蛇,居然回光返照。
巨尾将陈燃和苗圃两人卷起,摇晃着脑袋,竖瞳看了一眼陈燃和苗圃两人。随即尾巴一甩,陈燃和苗圃两人做抛物线运动。
陈燃一把将苗圃给搂住怀中,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两人滚落到了一个洞中,一直向下滑去。
“扑通”
苗圃自始至终被陈燃给护在怀里面,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陈燃却是在这个时候由于脑袋受到了撞击,昏迷了过去。
“陈燃,陈燃……”
连续叫了两声陈燃,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另一边,鲁芒以及黄杰和雷毅两人各自跑到了对面的洞中,只见地上皆是缭乱的根系,像是发生过一场战争一般。
“雷叔,你说这会不会是金叔他们?”黄杰问道。
雷毅皱了皱眉头道:“不清楚,不过这洞中应该是会安全的多,看这些根系应该是已经是被先我们一步的人给解决了。”
“雷叔,现在那个鲁芒已经成为了一个威胁,我们……”黄杰眼中闪现出一抹杀意道。
“嗯嗯,找到机会在除掉他,当务之急先同他们会合在说。”雷毅道,“我们赶紧先出洞口,以免再次被他用那虫流袭击。”
黄杰点了点头,同雷毅随即疾跑了起来,看见了出口。却是发现郝然有一个人影正站在洞口处。
正是鲁芒,在两人之前走了出来,发现了是在是同一个出口。
“呵呵,我们又见面了。”鲁芒看着雷毅和黄杰两人冷笑一声道,“现在咱们应该来算一算账了。”
说话间,鲁芒已经将自己的短刀给亮了起来,身侧延伸出一股黑色虫流,化作了一只巨手。
雷毅和黄杰两人见状,不禁是皱了皱眉头。没有什么好说的,直接便是拔剑相向,同黄杰对视了一眼,攻上前去。
虫流化作大手向着黄杰袭卷而去,鲁芒一手提着刀,迎向了雷毅。
“我真心想帮你们,不曾想你们却是想要过河拆桥。”鲁芒眼睛深眯,双眼中透射出利芒道,“既然如此,可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呵呵,大家彼此彼此。”雷毅呵呵一笑道,“别说的你有多道德一般。”
雷毅震开了鲁芒,一剑向着其脖颈处袭去,纵身一跃,出了洞口处。见眼前又是一道深渊,其中是石柱林立。
“既然如此,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鲁芒冷笑一声。
手中的短刀攻势愈发的凌厉,虽然一直腿脚不便,但是其本身的实力却是同雷毅不相上下,胜负难料。
反倒是黄杰被虫流纠缠,一时间,无法快速脱身。反而还虫流压制着,身上已经出现了各种中毒的迹象。
担心自己会因此身亡的黄杰,只能够是同雷毅求助。
“雷叔……”
雷毅转头一看,只见黄杰的身上出现了些许血洞、肿胀……等一些黑色虫子造成的中毒迹象。
低喝一声,将鲁芒暂且逼退。当即便抽身而退,来到黄杰的身边,数剑连斩之下,将那虫流给斩断开来。
一手搀扶着黄杰,在石柱上不断地跳跃着,向着远处逃去。
“哈哈,你带这么一个拖油瓶,我之前没有对你们出手,你们反倒还要过河拆桥。”鲁芒冷声在后面追着两人道,“到底是谁给了你们这样的勇气。”
被雷毅一手搀扶着的黄杰,在这一刻,心中是无比的自责。但是却又是贪生怕死,不想自己就这么死了。
“雷叔,我……”
“别废话,不会有事儿的。”雷毅对黄杰道,“说不定一会儿我们就遇上了苗圃他们,到时候也就不怕他了。”
只听见身后这时传来了“嗡嗡”声,虫流袭卷而来。雷毅反身数剑斩出,随即便纵身再次跳跃奔逃。
落在了一个石柱上,还没等其再次跃起,便是“轰隆”一声,石柱开始了下沉。雷毅和黄杰两人不禁是为之一惊。
后方追击着两人的鲁芒也是眉头一皱,不料,自身脚下的石柱也随之下沉。即使如此,鲁芒依旧用虫流在袭击着雷毅和黄杰两人。
雷毅站在石柱上,手中的剑舞的密不透风,剑气纵横。不让虫流有近身的可能,随着石柱的下沉,陷入到了黑暗中。
受到了深渊中的磁场干扰,虫流宛如是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飞。雷毅也得此机会,可以喘息。
“雷叔,我们现在是在这深渊中,这下可怎么出去呀?”黄杰不由得是看向雷毅,在黑暗中却只能是感受到雷毅在自己的身边。
雷毅也是沉声道:“车到山前必有路,说不一定苗圃他们也在这深渊中,现在也只有看情况再说了。”
黄杰不由得是点了点头,眼下已经身处在这深渊中,也只能看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