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书生,也回不了什么,那还不情绪价值给他拉满~
一百多号人一起上阵。
还不直接把他哄成胚胎?
顿了顿,陆知白眉头一挑,笑道:“要求是,必须用八股格式写!”
讲堂里顿时一片迷茫。
寒门学子们面面相觑,感激之情化作懵逼。
八股还能用来写这等应酬文字?
前排瘦小的李秀才壮着胆子举手:“院长,这谢函……也要破题、承题么?”
“自然。”陆知白笑了笑,“不要问我,我不用写。”
众人:“……”
陆知白也不管他们,坐在讲台上,看起书来。
底下学生们嗡嗡地议论起来,抓紧找思路。
盏盏油灯之下,学生们或两眼望天,苦思冥想;或眉头紧皱,张着嘴,神情呆滞;或奋笔疾书,想想又涂改掉了……
陆知白观察了一会抓耳挠腮的学子们,倒是乐了。
“去请方先生来。”他对一旁的教习吩咐道,“就说……国公爷的人参,要糟蹋了……”
方孝孺来到阶梯教室时,已是听教习说了今晚的课业。
但陆知白行事就是如此,常有心血来潮之举。好在只有新意,并无后果。
“希直先生,”陆知白起身,拱手相迎,“这些孩子初次写应酬文字,还望先生指点破题之法。”
方孝孺满脸的哭笑不得。
陆知白的思路他倒是明白,那就是——万物皆可八股!
换句话说,就是都可以用结构化的思维来处理。
方孝孺便微微点头,整了整衣冠,先到下面巡查了一圈。
见他来了,教室里寂静许多。
只有低头苦思的人,还没发现异样。
有人咬着笔杆喃喃自语:“承题该用‘是故’还是‘盖闻’……”
有人把《谢表集注》翻得哗哗响:“‘铭感五内’对什么才工整?”
有人在草稿上涂了又改:“‘参之为物’太直白……‘恩同再造’又显谄媚……”
方孝孺看了一圈,走上讲台。
戒尺在案上一敲,顿时满堂肃静。
“听着,”方孝孺的声音清冷如霜,“谢启破题,有三忌:一忌谄媚,二忌空泛,三忌……”
他拿起一根犹带泥土的人参:“忌就物论物!”
学子们屏息凝神,只听方孝孺清晰地说:
“《孟子》云:爱人者,人恒爱之。”
“郑国公赠参是‘爱人’,尔等谢恩,当思‘恒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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