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低低说了一声。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我用了他的洗手间,但说句对不起肯定是没错的。
“起来。晚上有牌局,陪我去。”盛潇霆说。
他简直不是人,我都这样了,还怎么打牌?
“盛先生,我起不来,我生病了,病得很严重。”
“起不来也要起。”盛潇霆说。
我不说话了。
不知道说什么,说什么都没用。
我起不来这是事实,有种你找个担架把我担出去。
见我没动静,盛潇霆凑过来,“听到没有?”
“起不来。”我冷声说。
真的是有怒气了,这世上怎么有这么丧心病狂的人?
他伸手来拽我,我软软的没力气,被他从沙发上一拉,直接掉到了地上。
“耍赖是不是?”盛潇霆怒道。
我不解释,你说是就是吧。
“我让你起来!”盛潇霆冷声道。
“盛先生,我这样子你要是带出去,说不定会死在你车上,晦气。”
我说完之后,就再次闭上眼睛,再不吭声。
盛潇霆伸手啪啪拍了我的脸两下,我像死狗一样一动不动。
他也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听到楼下传来汽车的引擎声,我长舒一口气,这个魔鬼总算是走了。
我爬起来,给自己拿在了一瓶水,沽沽灌下去。
感冒需要多喝温水,但没有温水,冰水也将就了。
我重新躺下不久,两个保姆上来了。
“医生来了,我们扶你下去输液。”
“医生?”
“是盛先生的私人医生,他是专门过来给你看病的。”保姆说。
盛潇霆这么好,还叫医生来给我看病?
他是怕我死了,游戏没得玩了吧?
下了楼,一个穿着西服的年轻男子站了起来,“你好,我是钟玮,是盛总让我来的。”
医生看起来三十来岁的样子,戴着金丝眼镜,很是儒雅帅气。
“钟医生你好,麻烦你了。”我虚弱地说。
“客气了,先量一下体温吧。”
一量体温,我竟然烧到39.4,难怪如此严重。
给我把吊针打上后,钟玮走到窗边打电话,应该是向盛潇霆汇报我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