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的。”楚天佐笑道:“我说过,就只是身体出现了一些问题而已。”
“楚天佐,你究竟说不说实话?”席幕君皱眉道:“你要是不说实话的话,我也随时都能走。”
楚天佐示意那些围住自己的楚家人纷纷离去,笑着对席幕君张开双手道:“你好好地看看我,我不是没事吗?我是一点事也没有的。你放心就行了。”
“我放心?我怎能放心?”席幕君冷冷地说道:“我能放心才怪我放心,你刚才的状态,几乎快把我给吓死了你知道吗?你口吐鲜血的样子,真的很吓人的,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都知道的,媳妇儿,不要这么紧张嘛,我是真的没事儿。”
楚天佐拍了拍席幕君的肩膀,笑着说道:“只要我还能撑得住,就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席幕君一脸漠然地说道:“不紧张?不紧张怎么可能?你必须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否则,咱俩今天就在这儿耗着,哪里也不去。”席幕君冷冷地看着楚天佐。
楚天佐则是无奈地跟她对视,对视了一番之后,见她的眼神是如此坚定,他这才非常无奈地说道:“好吧,既然你问了,我就告诉你,究竟怎么回事。”
他先是长长地吸了口气,继而眼神阴沉地说道:“这事儿,还得从很早的时候说起。”
“你就跟我说,你的身体到底怎么回事?”席幕君皱眉道:“你成为修真者之后,你的身体不是已经彻底地好了么?为何现在突然变得如此难堪?嗯?”
“是好得差不多了……”楚天佐苦笑道:“但也仅仅只是差不多,仅此而已。”
“……”席幕君沉默片刻之后,沉声道:“天佐,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楚天佐将大概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听完楚天佐的话之后,席幕君的脸色变得阴沉不定,颇为愤怒地盯着楚天佐,沉声道:“胡闹!就为了跟赵阴阳的一个下属置气,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不堪?你究竟在想什么?”
“我甚至都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言辞来形容你的愚蠢。”席幕君愤怒地说道:“你到底在想什么?我请问你,跟赵阴阳的一个下属闹了,你能得到哪些好处?”
“楚衡当时也是如此跟我说的。”楚天佐无奈道:“没办法嘛,当时看那小子很不爽。”
“就因为不爽?就因为如此简单的理由?”席幕君震惊地问道:“真的么?楚天佐,你没跟我开玩笑么?就因为这个简简单单的理由,你跟他闹得不可开交,以至于自己的身体如此?”
楚天佐有些心虚地说道:“媳妇儿,你刚才可是答应了我的,我说完这些事儿之后,你不会发怒。你答应之后,我才跟你说的,你要是发怒的话,我是真不敢跟你说了啊。”
“哼,我懒得跟你废话!”席幕君冷冷地看着楚天佐,道:“一时之间,我甚至都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你的愚蠢,你简直愚蠢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境地。”
楚天佐无奈地说道:“我就知道你会说出跟楚衡说出来的一模一样的话。”
席幕君冷哼了一声。
她没有多说,而是冷冷地看着楚天佐。
“媳妇儿,你就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了好不?”楚天佐哭笑不得道:“一时之间,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我都不知道用怎样的言辞来形容现在的处境了。”
“你以后要是再敢做出如此无脑的举动来……”席幕君眯着眼睛说道:“信不信我真的跟别的男人跑?你真的太冲动了。为了一时之快,让自己的身体陷入痛苦之中。”
“没办法的事儿嘛,即便当时不逞强,我之后还是会逞强,也必须逞强。”
楚天佐苦笑着说道:“我是真的没办法,我但凡有一丝一毫的办法,我也不至于如此。”
席幕君心里也倍感自责,自己的丈夫遇见麻烦,自己却没有帮助的能力,只能在旁边眼睁睁地看着丈夫陷入麻烦之中而不知如何是好。
她心里长长地叹息一声,自责地摇了摇头,没有再责怪楚天佐。
“不生气啦?”楚天佐见席幕君的脾气渐渐地消失了,在旁边讪笑道:“媳妇儿,我跟你保证,我以后绝对不做出如此愚蠢的举动来,我跟你保证!”
“你的保证我都懒得听了。”席幕君没好气地说道:“我是真的懒得听。”
“不过,我也有话想跟你说。”席幕君沉默片刻后,叹息道:“我一直停留在玄级九层巅峰,却一直找不到能够应对的办法,我无法突破到更高的境界中去,从而帮助到你。”
“媳妇儿,你在说什么呢?”楚天佐惊讶地看着席幕君,道:“你竟然说出如此荒谬的话?”
“你是我的妻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这份责任,绝对轮不到你来抗。”
楚天佐沉声道:“我认真的,这份错误,绝对不应该由你来抗。”
席幕君见楚天佐如此认真,倒是笑了起来,笑着说道:“你流露出一副认真之色,说明你心里多少是在乎我的,你只要有哪怕一点点的在乎我,我都是很开心的。”
“咱俩在这儿诗情画意地说着话,某些人不知道躲在哪儿,偷偷地生着气呢。”楚天佐满脸怪异地坏笑起来,坏笑着说道:“某些人恐怕恨不得把我给嚼碎。”
席幕君也忍不住笑出声,摇头道:“我就只是跟他推杯换盏了几句而已,他竟然就认为我看上了他,真是有够可笑的。”
两人不知道的是,钱少东此时此刻正在运用超高的监听设备,听他们说出来的一字一句。
“这个臭女人。”钱少东微微地眯起眼睛,满脸冷漠地说道:“我之前跟她聊天的时候,还以为她多少也会在意我一点儿,现在看来,事实却并非如此,也绝非如此。”
“我就只是个蠢货罢了。”他冷笑道。
一名下属走到钱少东的身侧坐下,道:“二少爷,现在又不是不能对那小子出手。”
“您何必忍着?”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