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书岁重建了扶善堂,各地的女学也欣欣日上。
全国上下都是一片祥和安乐,在谢氏的治理下,百姓安居乐业。
唯有一件事,成了轰动全国的大事。
失踪多年的太子谢厌,至今未归,谢笺以举国之力,寻找太子。
然后又把这个任务,交给了萧必安。
元宵当天,萧必安下了朝,一脸晦气。
他一点都不想找谢厌,这么大个人,爱去哪儿去哪儿。
这事整的,连汤圆都少吃了两颗。
暮云在一旁道:“虽然从没见过舅舅,但莫名觉得是个人物呢。”
闻言,萧必安瞪了暮云一眼。
子书岁忍不住发笑,连带着朝雪也捂嘴笑了起来。
“好啦,你不必找他,面上应付一下就是了,他真的要躲,你定然是寻不到的。”
子书岁中肯客官的话,引得萧必安强烈不满。
他郁闷地问,“你在质疑我的能力?”
子书岁语噎。
见此,萧必安冷嗤一声,不管两个女儿的眼光,起身将自己的小夫人给抱了出去。
两人径自去了卧房。
两个女儿看着,就想跟上去,半道被崔氏给拦住了,“跟祖母去放孔明灯。”
“爹爹娘亲呢?”朝雪不解地问。
“他们?”崔氏绞尽脑汁地想了想,敷衍道,“他们有自己的孔明灯要放,祖母带你们玩。”
两个小朋友无奈被牵着走了。
逐鹿台中,空无一人。
子书岁很不解,差点都忘了刚才自己是说了什么,导致萧必安莫名其妙地就不开心了。
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身陷床榻。
开始前,萧必安喝了碗药,那是避子药,只不过是给男子喝的。
因为子书岁打小吃了太多苦头,她是极难怀上孩子的,能怀上这对双生姐妹,已是难得。
生产时,又很是艰难。
那次,子书岁也算是鬼门关走了一遭,至此后,萧必安便不愿再叫她生孩子了。
哪怕她怀孕的概率很小,每一回房事前,萧必安都会喝下一碗药。
也因此,连子书岁都觉得嘴巴苦涩。
两人吻得热烈,这种时候萧必安话很少。
房外,一片光亮,子书岁仰着头,透过床帐,好像能看见漫天的孔明灯。
因为子书岁的分神,让萧必安不悦地开口,“等会儿带你放灯,现在认真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