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儿子!”
“府中的爵位将来要落在你身上。”
“为父不救你,谁还会救你?”
“难道你以为别人会比为父救你更为用心用力?”
“为你的事情,为父那几日都没有睡好,头发都白了许多,好在……你的事情无碍。”
“你无碍……,为父多放心。”
“为父救你,乃是情理之事,诸事也没有说的必要。”
“你小子……有些不识好歹。”
“……”
“你小子心里是不是想着为父要两千两银子,要去买小丫鬟之类?”
“若如此,也用不了两千两,数百两银子就够了。”
“这两日北方降雪,肯定有一些人家破落的,一些颜色好的丫鬟不为价钱高。”
“……”
“那些都是闲话。”
“为父要两千两银子,是为了为父的事情,也是为你的事情。”
“年前你那些营生,什么青楼,什么赌场,关键时刻都不顶用,尤其……宫里的娘娘传话,那些营生不能沾手!”
“咱家领命了。”
“那些人家也会如此的。”
“……”
“是以,为父琢磨着也该寻一个营生,既是为了你,也是为了为父!”
“那些营生若是寻摸好了,为父肯定没有那个精神理会的,还是要交到你手上。”
“归根结底,好处还是落在你身上。”
“两千两银子!”
“足够为父同城中一些故友好好吃吃酒、聊聊天,为父这般年岁,京城认识的人……不是你能知道的。”
“你说……这个银子你该不该拿?”
“为父先前没和你说缘由,是不为确定是否可以寻摸好的营生。”
“若是寻摸好了,还好说,若是寻摸不好,那就……有些惭愧了。”
“……”
“琏儿,为父不要多,两千两银子!”
“等为父寻摸好了,你的好处不也是来了。”
“……”
从旁边的丫鬟手中接过茶水,贾赦轻呷一口,握着茶盏不急不缓的说着。
淳淳语落诸般,明烛之下,贾赦眨了眨眼睛,盯着五尺开外的儿子。
“……”
“老爷!”
“老爷的好心好意……儿子知道。”
“若非老爷,儿子怕是还在牢里。”
“儿子如何不知老爷的心意。”
“……”
“可……,老爷,儿子现在真没有银子了,儿子还想着从别人借一些银子使呢。”
“老爷心意如此,儿子就算再蠢笨,也知道老爷的好。”
“若然有银子,无需老爷说那些,儿子就将银子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