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店里,温知闲还是挑了束白玫瑰。
驱车前往了陵园。
下了车,祁砚京牵着她往山上走。
“在最上面吗?”她仰视着远处,出声道。
祁砚京“嗯”了声,“听说是请人算过,买了块风水宝地,在最上面,年纪太小了还没看到世界的模样。”
所以让他从山顶俯瞰山下的风景。
温知闲心里暗暗叹了声气,反握住了祁砚京的手,捧着花与他并肩而行。
墓碑前又多了一束花,似乎是今早的,在他们之前也有人来过。
温知闲将白玫瑰放在碑前,蹲下看着碑上的字,碑上刻着他的名字,谢道然,上边也嵌了照片。
八九岁的模样,难掩帅气,长得就是一副冷若冰霜的上位者相貌。
还没见过更广袤的世界……
“若是也能到今天,定然是优秀的。”
祁砚京听着她的话,如果没有这件事情,那他或许也是另一番模样。
或许会走商道,也与现在的生活半点不沾边。
但事情已然发生了,现在只觉得平淡最好。
日子嘛哪种不是过呢,细水流长没有波澜已经是幸运。
温知闲用纸巾把碑上擦了擦,没有一丝灰尘。
估计昨天祁砚京来的时候也擦过了,碑前还放了乐高,昨天的鲜花有些枯萎。
在山顶待了会儿,这才离开陵园。
车上。
“知闲。”
祁砚京叫了声自己,温知闲转头看他。
他嗓音低哑,又带了些温柔的腔调:“等哪天约好时间,一起去见见我的干爸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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