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贺眼底一闪，好像明白了什么。

褚晓晓粉红着小脸，挪到了他的面前。

“李，李贺，我……”

张张嘴，褚晓晓羞的无法。

李贺拉她坐在身边，又去浴室拿了干毛巾出来给她擦头发。

褚晓晓整个人都不行了，抖得有点厉害。

李贺叹口气，双手捧住她的脸。

褚晓晓闭上眼睛，等待着他的亲吻，然后就是……

可是过去很久，想象中的亲吻都没有。

疑惑的睁开眼睛，她在他眼底看见的是清醒。

一个男人面对一个女人，一个围着浴巾的女人，眼底是清醒，这意味着什么？

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没有诱惑力，这又意味着什么呢？

褚晓晓眼神一暗，咬着唇。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李贺揉了揉她的头发，“今天算了，早点睡，嗯？”

“李贺，你，你为什么对我……”

其实褚晓晓很想问，你面对郎欢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这样的沉着。

可是她没问。

褚晓晓知道，李贺肯定不想自己问。

自嘲一笑，她只能勉强将李贺的表现归结于珍惜她。

只有这样，才能安慰自己。

……

彼时，郎欢正在家里吐得厉害。

“欢欢，怎么样？好点了吗？”

顾夏担忧的不行，端着水杯等在一边。

郎欢好不容易起来，接过水杯漱漱口，挤出一抹笑，“没事。”

“你还说没事？脸都白了！”

顾夏咬牙，握住郎欢的手，“你为什么不告诉李贺？这个该死的男人是不想负责是不是！”

“别……”

郎欢虚弱的说道，“不告诉他，这个孩子和他没关系。”

“欢欢！”

是他的孩子，怎么可能和他没关系呢！

郎欢却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