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管理一家公司?” 赵雅之满脸惊讶,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眼中写满了难以置信,那模样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荒诞不经的事情。
她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尖锐的音调里满是震惊与惶惑。
“不不不!” 她用力地摇着头,那频率和幅度就像是要把这个想法从脑海里连根拔起,彻底甩到九霄云外,“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而且,我也不懂管理公司!我怕我把你的公司给搞得乱七八糟!还是不要了!” 她连连摆手,动作幅度大得有些夸张,手臂在空中挥舞出一道道急促的弧线,急切地表明自己不懂得管理公司,生怕陈浩会误会她是在假意推脱,那眼神中满是诚恳与慌乱。
“这个不是问题!” 陈浩语气轻松,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试图驱散赵雅之心中的重重顾虑,“绣文、偌彤、嫚玉她们以前也没有管理过公司!如今,她们不都在帮我管理公司吗?其实,管理公司也不是很难!你这么聪明,我教教你,你很快就会学会了!而且,我还可以给你安排经验丰富的助理协助你管理公司!一点都不难!等我收购了三菱财阀以后,我安排一个公司给你管理!”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时而伸出手指在空中轻点,时而摊开手掌做出包罗万象的姿态,言语间满是对赵雅之能力的肯定,仿佛在他眼中,管理公司只是一件如同吃饭喝水般轻而易举的小事。
三菱财阀名下有不少的公司,在陈浩看来,那些公司就像货架上的商品,他可以随意挑选一家交给赵雅之管理。
反正赵雅之闲着也是闲着,以她的聪慧,在自己的教导和助理的协助下,肯定能把公司管理得井井有条,就像熟练的园丁打理花园一般。
“浩哥,你真的放心让我帮你管理一家公司?” 赵雅之有些疑惑地看着陈浩,眼中闪烁着一丝期待,那期待就像夜空中微弱却倔强的星光。
然而,又因内心深处对自己能力的不自信,眼中带着些许忐忑,那忐忑如同薄雾,笼罩在她的眼眸之上。
“当然放心!这有什么不放心的?” 陈浩微微一笑,笑容如暖阳般和煦,每一道笑纹里都传递出他对赵雅之无条件的信任,仿佛在他心中,赵雅之是世间最值得信赖之人。
“浩哥,谢谢你这么信任我!” 赵雅之十分感动,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那哽咽就像被风吹动的琴弦,发出微微颤抖的声响。
她的眼眶也微微泛红,如同被染上了晚霞的色彩,那是感动与惊喜交织的颜色。
“时候不早了,我们一起回房运动运动吧……” 陈浩说着,脸上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那笑容带着一丝狡黠与亲昵。
随即,他一把将赵雅之抱了起来,手臂有力地环着她的腰肢,朝着卧室大步走去,步伐中带着急切与渴望。
此刻的赵雅之,一脸的娇羞,双颊绯红如熟透的苹果,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
她的双手紧紧地环住陈浩的脖子,手指不自觉地微微收紧,当然知道陈浩口中的运动是什么。
她半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如同风中颤抖的蝴蝶翅膀,心中既紧张又期待,那复杂的情绪如同打翻了调味瓶,酸甜苦辣咸交织在一起。
很快,陈浩抱着赵雅之,走进了卧室,将赵雅之轻轻地放在了柔软的床上,那床仿佛一朵白云,承载着他们即将开启的甜蜜时光。
不一会儿的功夫,整个卧室中到处充满了荷尔蒙的气息,暧昧的氛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像一层无形的纱,将整个房间包裹得密不透风……
从赵雅之的住处出来以后,陈浩朝着一号别墅走了过去。
夜幕像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轻柔却又不容置疑地覆盖了整个陈园。
月光如水,那清澈的光辉如同银色的薄纱,透过枝叶的缝隙,在地面上洒下一片片斑驳的银白,宛如一幅天然的水墨画。
微风轻轻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是大自然在低声诉说着夜的故事,那声音轻柔而舒缓,像是在安抚着世间万物。
陈浩独自在这静谧的园子里走着,刚才的激情和劳累,都在这宁静的夜色中渐渐消散。
他的脚步缓慢而沉稳,每一步都踏得坚实有力,思绪也随着这宁静的氛围逐渐平静下来,如同平静的湖面,没有一丝波澜。
他走着走着,忽然听到一阵细微的 “嘶” 声,那声音就像一根细针,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打破了夜的宁静。
陈浩警觉地停下脚步,目光如鹰隼般在四周搜寻,那眼神犀利而敏锐,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不远处,一个纤细的身影正半倚在一棵树下,月光勾勒出她略显狼狈的轮廓。
陈浩定睛一看,竟然是林淓兵。
“淓兵?” 陈浩试探着叫了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那惊讶就像平静湖面被投入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
他快步走了过去,脚步急促而关切。
林淓兵听到声音,抬起头,月光下,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痛苦,那痛苦如同乌云,笼罩在她原本明媚的面容上。
“浩哥?真巧啊……” 林淓兵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那笑容如同冬日里的残花,带着一丝勉强与苦涩。
她的声音却微微发颤,努力想要表现出轻松的样子,却难以掩饰声音里的痛楚,那痛楚如同隐藏在笑容背后的暗箭。
“你这是怎么了?” 陈浩走近,这才发现林淓兵的右脚踝明显红肿,肿得如同一个小馒头,又红又胀,她的鞋子掉落在一旁,像是被遗弃的孤舟。
“倒霉,不小心崴脚了。” 林淓兵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里满是懊恼与沮丧,眼中满是懊恼,仿佛在责怪自己的不小心,“本来想出来透透气,这下可好。”
陈浩皱了皱眉,蹲下身子查看她的伤势,动作轻柔而仔细,就像在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
他的手指轻轻触碰着红肿的脚踝,生怕弄疼了她:“这么严重,我送你回去吧。”
“太麻烦你了!我想我可以自己走回去!” 林淓兵犹豫了一下说道。
说完,她便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是右脚踝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像是有千万根针扎在上面,又像是被熊熊烈火灼烧,让她又‘嘶’的一声,脸上的表情瞬间扭曲,仿佛被痛苦拧成了麻花,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那汗珠如同清晨的露珠,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