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
周崇啟跟着前台去了监控室,周崇啟认真地看了一遍,发现门口的摄像头的确没有拍到叶从挈和南雅,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你们这里有别的出口吗?”
“还有两个。”
“那几个出口有监控吗?”
监控室的人很快调出了另外两个出口的监控,仍旧没有发现叶从挈和南雅。
“只有这三个出口吗?”
“是……”监控室的人回答了之后,突然间说道,“二楼有个直接往下的电梯,因为是到大厦外面,我们并没有监控!”
周崇啟骂了声粗,立即跑上了二楼。
看到被放在椅子上已经昏迷过去的叶从挈,周崇啟气得想要杀人。
“我c!”
周崇啟拍了拍叶从挈的脸,发现叶从挈完全失去了意识。
周崇啟替叶从挈检查伤口,最后在叶从挈的脖子上找到了一个针孔:“日!”
周崇啟质问跟着上来的大楼负责人:“你们二楼有监控吗?”
“摄像头一般都是商家安装,二楼已经空置一个多月了,所以二楼是没有监控的。”
周崇啟气得握紧了拳头:“那电梯呢?”
“有的。”
得到肯定答复之后,周崇啟立即打了个电话:“我哥们儿被阴了,人已经跑了。我现在送我哥们儿去医院,你们过来找大厦负责人,务必找出是谁带走的人。另外,这件事和我昨天让你们调查的秦歆然脱不了干系,你们立即找到她,把她控制住。”
知道南雅在这里的人,除了他和叶从挈,就只有秦歆然。
秦歆然一去不归,几乎已经坐实了她和那个组织必有牵连。
周崇啟现在看着叶从挈就生气,对负责人说道:“马上会有人来联系你,请你务必配合他们,现在有一个人生死未卜。”
听到周崇啟严肃的叮嘱,负责人认真点头:“放心吧。”
周崇啟冲负责人点了下头,立即带着叶从挈离开。
他不知道那群人给叶从挈用的究竟是什么药,一刻都不敢耽搁,直奔医院。
叶从挈在病房里接受检查,周崇啟一个人在外面的长椅上待着,自责又懊恼。
他就不该让叶从挈将人带走!
他被称为冷血阎王,怎么就在那瞬间心软了呢?!
现在叶从挈也没能保护好南雅,人又不见了,等叶从挈醒来,估计又得发疯。
周崇啟揉着额头,心烦意乱。
电话响起,周崇啟立即接了起来:“怎么样了?”
“监控录像已经被销毁了。”
“怎么会?”
“总而言之,监控录像已经没有了。”
“那街道的监控呢?”
“都没有,我猜测对方对这里很熟悉,巧妙地避过了所有的监控。”
周崇啟的拳头在旁边的椅子上重重敲了一下:“我c!”
难怪秦歆然会提议在那个茶楼说话,原来是早有防备!
“你c也没有用,上头知道这件事后很是震怒,你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了。”那头的人说完叹息了一声。
“什么?”
“你一直很冷静,但在这件事上失了分寸,上面也是为了你好,不让你为难,也不让你再犯错误,不然谁也保不住你,明白吗?”
周崇啟咬紧了后槽牙,一声不发。
那边的人能猜测到周崇啟如今愤怒的模样,轻声安慰道:“你这几年也累得够呛,趁这个机会好好休息一下也好。”
挂断电话后,周崇啟用手捂住脸,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十分钟后,周崇啟走进了病房,看着仍在昏迷的叶从挈,十分不忿地踢了下病床架子:“你个混蛋!老子上辈子是欠了你几百亿忘了还吗?”
一通发泄之后,周崇啟冷静了下来。
他知道,如果重来一次,情绪激动的叶从挈很可能宁愿真的和他干上也不会让他带走南雅。
难道他真的要把叶从挈打残,然后强制性地带走人吗?
他清楚自己做不到。
思及此,周崇啟又踢了一下病床:“你欠老子欠大发了!”
军方很快就派了人来医院,叶从挈仍旧昏迷不醒。
薄月白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叶从挈:“你就是为了他坏了规矩?”
周崇啟没理会。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我还是要说,你这幅死气沉沉的样子,看着真是碍眼。”
周崇啟仍旧不说话。
薄月白把停职令拍在周崇啟身上:“你别和我置气,我不吃你这一套。”
周崇啟收好停职令,把放在一旁的文件递给薄月白:“我已经打好了转业报告,你帮我转交一下。”
“什么?”薄月白不可置信地看着周崇啟,“就为了这么点儿小事,你要提前转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