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鹤走近,额头抵着兰苘的额头,有些心疼的回了句,“我只你为我忧心了,阿苘,我与他为亲生兄弟,如何不理他。”
“旁人若有甚污蔑之语说他,亦与我身,同为白家人,我不会任他胡闹。”
“他却不领情。”
“慢些来,他这人向来不吃敬酒。”
“对。”
“羽哥哥,”兰苘又牵起白飞鹤的手,向花园内秋千出走去,“我今日来亦有事与你说,之前你派人出去打听,我回去邀婳姐姐出城,又向她求了此事。”
“你说,肖家二少奶奶么?”
“肖钱两家于北市,虽不如他有名,若言城内乃至数州县,又有谁可胜那两家的,婳姐姐应我之请,羽哥哥亦少些烦扰的。”
“有劳你了,阿苘。”
“只等听消息,我信婳姐姐。”
“生乾哥哥与他家娘子,与旁人不同。”
……
白飞鹄一进御街白家,就将脸上的冷笑收了。
他如何说这爱沽名钓誉的白飞鹤,兄友弟恭,亏他大哥不嫌恶心的,每回爱唱此戏,偏请他来同台。
“二少爷。”
“二少爷,大少爷在花园等候你多时了。”
看看,亏的有白飞鹤这种大善人,大善心的与奴仆言明,见他需唤二少爷的,他在北市当惯了鹄少爷,为何受制于人?
花园候着,又要与他谈心么,简直可笑!
及至花园,忽闻女人笑声。
白飞鹄更鄙视起白飞鹤了,平日装甚君子的,莫教他瞧见与女人厮混了,若传出去有辱白家门风的,又不像他这种浪荡之人了。
“羽哥哥,我不怕,你用力。”
“阿苘,你当心些。”
待听闻此句,白飞鹄顿时止步,指甲掐入掌心。
这对狗男女,为何总要在他伤口上撒盐,知他为情所苦,偏喊来见见这恩爱夫妻野鸳鸯么,看来那女人上回被他羞辱的不够!
“羽哥哥……”
“阿鹄,你来了。”
白飞鹤放开推兰苘后背的双手,又转身向白飞鹄这边来。
白飞鹄状作随意瞥,偏不看向白飞鹤。
兰苘亦起身,她受不了白飞鹄这般无礼的对待羽哥哥,偏又不可说,否则羽哥哥等会又劝她不可如此待这人的。
“阿苘,你可否至前厅与我爹娘聊会。”白飞鹤提议道。
“羽哥哥说的,阿苘听。”兰苘欲绕开,亦不向她讨厌的人。
“大哥你这般行径,莫非有意教大嫂记恨于我,不妨,你与大嫂再荡会秋千,我坐着瞧瞧,待来日求娶小娘子可派上用处。”
白飞鹤有些不悦,非恼白飞鹄对他无礼,只不可说这些污蔑兰苘之言。
“哎,瞪我作甚,”白飞鹄忽凑近,又指着白飞鹤的脸,“大哥不如大嫂懂风月,这等倚红偎翠之事,留痕更有韵味。”
“大嫂,我这人粗野惯了,你莫恼。”
兰苘恨的不知如何回应,只当不曾听闻,又思及那日这浪荡人说她的话,不由心内更恨,算了,不理这等庸俗之人。
“阿鹄,你够了!”
“哎,生气了,你们做的丑事不许我说么?”
“阿苘到底为姑娘家,你有甚恼的,可冲我来。”
“啧啧啧,当大哥的女人简直前世不知做了多少善事,不像我这种庶出的,一个女人都留不了。”
“阿苘求了肖家二少奶奶,为你打听红姑娘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