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说笑了,二少奶奶这边说话。”
钱婳嗤笑了声,扭脸对那女人说道:“瞧见了么,你不过任人亵玩之女,收起你那恶心嘴脸,姑奶奶家的人,可不许你这等污烂的来欺。”
女人不知钱婳有甚身份,只觉一句胜于一句恶言,听的不由又起恨意。
待要回嘴说两句,又听男人开口说话了。
“你在此好生待着,莫再出门与我惹些风言风语,待我将这棘手之事解开,再与你另作打算了。”
女人又露得意脸色。
钱婳懒的搭理,琢磨着钱妞打扮的差不多了,于是走到门口又对余郎君说道:“余浪浪,你随我来。”
待两人进了钱生婳风,却不曾瞧见钱妞了。
钱婳又喊陈嫂,陈嫂指着后厨。
不错,这会有心思吃喝说明尚有些理智的,她不用过于担心了。
瞧见余郎君要进后厨,钱婳拦却拦不了。
于是又出门至礼行去喊肖易肖山来,她就不信了,钱家与肖家教训不了余浪浪的,今日定要此薄情的男人吃些苦的。
钱婳一脸怒气的与肖易说了,肖易听的更是吃惊!
不可能的,怎么会有这种戏曲般的情节,他认识余浪浪这么久以来,不曾其谈及有甚红颜知己的,最多说些风月中的姑娘了。
男人么,都可以理解的。
可今天这事闹的人尽皆知,更何况那两人已定了婚,这要如何解决?
怀有身孕的前女友,虽说不一定前任一哭,现任必输,可钱妞那姑娘的心情,他不敢说可会两败俱伤的。
“你确定了么?”肖易不敢过于好奇的问道。
“人都来了,明天北市一条街都知道,我有心情与你开玩笑么!”钱婳说道。
听着有更大的热闹看了,说不定北市这边很快又会有人将此时编曲唱了。
同情余浪浪,他只敢在心里说的。
夫妻两再回钱生婳风,为余钱两人解决家务事了。
……
后厨内。
钱妞大块吃肉,大口喝酒,她不晓的为何心情不似之前了,约莫被婳姐问明白,她终究舍不得身边这男人。
随众人如何笑她,府内丫鬟如何说,她认了。
只一时不愿与这男人笑脸的,错在他,又不在她,她更不曾做错甚事。
“妞妞,你知我此生非你不娶,心内只你一人了。”
余郎君说着又斟酒,再与钱妞。
钱妞不接。
余郎君又狠了狠心,跪于钱妞面前。
“你理理我,妞妞,要打要骂随你,我不还手的。”
“之前那情形,我一时不慎,错手推了你,我将你与她扯开,非有意偏她。”
“更莫教人讹了。”
钱妞听了这些,心知亦有些理,那女人说怀有身孕,虽不知可否为余郎的,却当真有孕,稍有差池,她有罪过的。
虽犹如此,可她不算这么快原谅他。
尤其她应了婳姐说的,此事需由婳姐来说开,算旁人为她作了凭的。
她钱妞亦非那等不知羞耻缠男人的女人,若他再有丝毫错处,她宁愿青灯古佛此生不嫁,亦不可教他慢怠。
“妞妞,我这般打算的,你听可有甚不妥?”
“她确与我曾有旧情,可去年三月分开之后,我再不曾见她了,及至遇你,莫说旁的女人,我更不曾喝甚花酒的。”
“你我每日皆于一处,究竟是否欺你,你心里不明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