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野,“”
沉默了片刻后,她才出声,“我不吃这一套,你还是收回你的深情留着对冬眠去吧。”
说着秋野就要转身上楼,贺朝言叫住了她,“秋野。”他声音微微有些低沉。
秋野站了一下,回过头。
贺朝言却没有说话了。
他坐在沙发上,眼睛半阖着,看不透那种情绪,长久的寂静后,她听见他凉凉的声音,“你真笨。”
秋野,“”
秋野怔怔地。
她从来没有听过他用那种语气说话。
像是一种无奈,无奈到了尘埃里。
听得她有些迷惑。
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
过了很久,她扬起了声音,“会不会说话,你说谁笨呢。”
可是却没有再听见贺朝言的声音。
她看向他。
他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一动也不动。
“你神经啊,装什么木雕?”
贺朝言不动。
秋野走过去,一直走到他眼前。
贺朝言就这么注视着她走来,不说,也不动。
秋野推了他肩膀一下,贺朝言也不理她。
“喂。”
良久,贺朝言倏然问道,“你下楼做什么的?”
“我”秋野一时忘了自己下楼是来做什么的了,她皱着眉头想了想,最后拿起他刚刚喝过的水杯,给自己接了一杯水。
“我是来倒水喝的。”
“那个杯子我用过了。”贺朝言温声提醒。
秋野满不在乎的喝了一口,“你用过的杯子还不给人家用了?真小气。”
贺朝言,“”
他是真的无奈了。
或许秋野不是笨,她只是不愿意花心思在他身上,贺朝言往后一瘫,躺着,闭上了眼睛。
秋野也没管他,喝了一杯水后又去接了一杯水。
两杯水喝下肚准备上楼睡觉,眼光却无意飘到了贺朝言的脸上。
他睡着了。
少年闭着眼,眼睫毛一动不动,额前些许碎发落下来,他眉目向来好看,棱角分明,又恬又温。
可此时,看上去却有些落寞。
秋野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觉得贺朝言落寞。
今晚的他,很奇怪,很奇怪。
许是从路灯下开始的,贺朝言就变得特神经。
大半夜的不睡觉,也不开灯,坐在楼下故意吓她。
秋野没有吵醒他,她回房间拿了一床被子,好心的盖在他身上。
他冻感冒了,她才不想伺候。
-
第二天是周六,早上起来,秋野站在二楼栏杆处,伸着懒腰朝下看,那张沙发上空荡荡的。
昨晚给他盖得被子被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边上。
去哪儿了?
秋野找遍了家里的所有地方也没有找到贺朝言。
这狗币一大早的去哪里了?
秋野边疑惑着,边去洗漱。
等到她洗漱完毕后,门口传来一声开门声。
秋野循声走过去,贺朝言手里提着两个袋子进来了。
看袋子的形状,秋野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明知故问道,“这什么?”
贺朝言提着两个袋子,正在换鞋,他头也不抬的回答道,“辅导资料。”
“辅导辅导资料谁的?”
贺朝言抬头看了她一眼。
秋野一阵尬笑,脸上的表情都不能控制的住,“给给我的?”
“恩。”
“你你今天抽什么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