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宁慌乱地抓住霍九卿的衣襟,羞愤又着急地对视上男人灼热的视线。
“不行,霍先生,您刚刚进餐,也不适合运动!”不能别想着男人女人那点事吗?
“所以我没打算动,你自己来。”
就在慕宁震惊地长大嘴巴的时候,男人像是失去了耐心,直接抱着她走向通往二层卧室的楼梯。
“我还没刷碗,你放开我!”
“别忘了你的身份。我娶你回来可不是让你刷碗的。”
他将她找回来可不是当服务员的,他要她的思想里,全部是他!
男人低沉暗哑的嗓音让慕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他怀里扭动挣扎,而霍九卿却已经一脚踹开了卧室的门。
他抱着慕宁走进去,反脚一勾,厚重的门板就瞬间闭合。
慕宁被霍九卿扔到柔软的床垫上,身子才反弹起就被男人高大的身体覆盖住。
“霍唔”
慕宁的呼喊声被男人灼烫的吻堵了回去。
霍九卿压制住慕宁反抗的双手,将其高高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的头再不能躲闪。
就是这个味道!
让他无法安心工作,满脑子都是她的身上清甜的沐浴露的味道。让人上瘾的味道!
温臣言是不是也因为尝过了她的这种让人痴迷成瘾的味道,才会不顾他父亲的警告,竟追到连心岛来!
“言哥哥,小心!”
“啊——别管我,快逃啊言哥哥!”
“我好喜欢好喜欢言哥哥,言哥哥你一定要坚持住!”
记忆力浓烟滚滚的一幕浮现在眼前,一股戾气随之从霍九卿身上蔓延开。
她是他霍九卿的,哪怕是为慕家赎罪,她也只能赎罪给他一个人!
霍九卿凝视着慕宁的眸色越来越深邃,血丝渐渐浓郁,猩红得让人畏惧。
吻也在怒火和情欲之间煎熬拉扯,最终全部化为一场暴虐的掠夺。
慕宁躲不开,心里着急,额角上沁出了汗水。身上的男人发了狠,哪里是在亲吻她,简直就是想将她拆吞入腹。
“别这样,霍九卿你,你听我说”
喘息间。慕宁的话也变得断断续续。
她使劲地推拒着,哪怕她推不开,也用尽了她的所有力气。
霍九卿终是从她身上抬起头,看着手掌下衣衫凌乱的小女人,眸色猩红中带着警告。
“别给我使性子,以前哪次不是乖乖地受着,嗯?”
男人的语气不重,却听得出他的不满。
慕宁知道霍九卿的耐心已经快被她耗尽了。
她脸颊熏红一片,想起以前在房事上她的配合。有些羞愧地撇开脸。
“我亲戚来了,今天是第一天,你要是不介意,你就来吧。”
慕宁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实在是太尴尬了。
她和霍九卿结婚两年,但是在一起相处的时间却并不多,有的时候这男人三四个月都不会回家,即使见面就是为了男女的那点事,但一次也没有赶上过她的生理期。
在她拼命想要怀孕的那段时间。她还庆幸着。而今天也是他们第一次经历这种情况。
亲戚?
霍九卿轻轻蹙眉,他可不记得她有什么靠谱的亲戚,她的那些个烂亲戚不是早就狼狈地逃了吗?
抿唇看了慕宁片刻,霍九卿才意识到慕宁口中的亲戚是什么意思。
就在慕宁尴尬地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只觉得腿上一凉,男人的手指快速探查,然后他就在她的羞愤中,沉着脸站起身。
房间里安静至极,慕宁偏着头,闭着眼睛,能听见男人渐重的呼吸。
她没看见的是,男人眼底快要压制不住的欲色。还有难以言语的烦闷。
霍九卿低眸凝望着蜷缩在床的小女人,视线又扫过手指间的那抹殷红,最后沉着脸走进了浴室。
慕宁听着哗哗的流水声,感受着房间里清冷的气息,总算从紧绷中缓过一口气。
她连忙从床上坐起来将自己身上的睡袍重新裹好,小肚子微微的疼,让她有些不适。
可是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霍九卿烦躁沉闷又拿她无可奈何的模样,一个忍住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男人应该很生气吧。
可是不能怪她啊,她也是下楼前才发现亲戚造访的,她的排卵期一直不太准,大姨妈又不肯听她的指挥。
慕宁忍不住偷偷地笑,慢慢从下床,从柜子里翻出男人的睡袍,殷勤地站在了浴室门前。
听着浴室里压抑的喘息声。她即觉得尴尬,又觉得好笑。
第一次,她也能赢!霍九卿的孤傲高冷,曾经让她毫无还手之力。
浴室的门被一把拉开。
慕宁的笑也僵在脸上,他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出来了?
“我,我来给你送浴袍。”
将手中干净的浴袍递到霍九卿的面前。慕宁脸红得要命,哪里敢乱瞟。可是她的唇角还是忍不住微微勾着,彰显着她的好心情。
霍九卿才压下去的火似乎又燃了起来。
手没去接衣服。而是长臂一伸,霍九卿直接将幸灾乐祸的小女人勾进了怀里。
也不等慕宁开口,霍九卿已经将她拽进浴室。将她抵在冰冷的墙壁上。
“啊!”
慕宁吓了一跳。
霍九卿居高临下,已经抬手捏住了她的脸颊。
指腹下的这张脸,他一只手就能攥住。永远也逃不出他的禁锢。
“敢嘲笑我,嗯?”
“才不是,我只是来给你送浴袍!”
慕宁慌急了。这男人一丝不挂的,将她就地正法简直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在男人低下头准备吻她的时候,慕宁再也顾不得,咬着牙一头撞了上去。
“唔!”
慕宁疼得脑袋冒金星,手掌捂着肿起来的额头,在男人吃痛的瞬间慌乱地跑出浴室。
卧房也不是什么好去处,她跑出门,直接冲下楼梯,逃进了李秋月之前居住的房间。
浴室里,霍九卿在慕宁离开后并没有去追。清冷的面容上没有任何表情,他打开花洒,任由冷水从头顶兜头而下。
微微闭阖的眼底,是他强自压下去的欲望。
什么惩罚她,根本就是给他自己找罪受。过几天,等那女人所谓的亲戚离开,他会好好地修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