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那么痴情可爱的‘阿娜达’现在很难找喽,你不要就赶快说一声喔。我们可要动手抢人了!”少女丁。
抢人?
那怎么可以!
乔以欣立时回神,紧接着就一把抢过首饰盒拿出戒指,再把首饰盒扔回去,差点没砸到安沛轮脸上,手一伸,戒指一戴,然后她把戴着戒指的手举得高高的。
“看到没有?他已经是我的了,你们谁也别想抢,听到了没有?”她大吼。
瞬时而起的哄然大笑声、恭喜声几乎冲破屋顶。
“开香按!开香摈!阿保!开香摈!”徐明山叫道。“我请客,大家一起来替他们举杯庆贺!”
不久,每个人手上都端着一杯冒着泡泡的饮料。
“祝你们……”涂明山举杯朝向深情互拥的情侣。“情爱永不渝!”
“白头偕老!”
“生生世世!”
“如胶似漆!”
“相亲相爱!”
“早生贵子!"
“你秀逗了,这句话是现在说的吗?”
“那……?”
“去!”
廖如凯和江亦雷撑着醉得一塌糊涂的安沛轮往他床上一扔,丢下一句:“交给你了,小玛莉。”就走人了。
乔以欣忙着替他脱下沾满酒味的衬衫,何希玉将毛巾递给她后也出去了,但在临出房门前,她回头问了一句:“需要‘雨衣’吗?”
乔以欣的手顿了顿,随即回答:“不用。”
“是吗?”何希玉不以为然的撒撇嘴。“不要以为他平日斯斯文文的,现在也不会对你怎么样。他可是男人哪,还是个喝醉酒的男人喔,酒能乱性这句话你没听过吗?到时候就算你不要他还是会硬要……"
“我知道。”
何希玉皱眉。“你不打算照顾他吗?他半夜里可是会吐得满床,而且又不停要水喝,到时……”
“我会照顾他。”乔以欣替他怞掉腰带。“我们没打算避孕。”
何希玉震惊地张大了嘴。“那?”
“该来的就让他来,不该来的就不会来。”
"你昏头了?”何希玉瞪眼。“你的学业、你的音乐,乔以欣静默了会儿,而后慢慢回过头来,唇边是一抹平静的微笑。
‘不重要,那些统统都不重要了。”她转回去凝望着安沛轮不安稳的睡容。“现在我的生命中最重要的是他……不,他比我的生命还重要。”
她轻抚他的面颊。
“只要他快乐,其它都不重要了,统统都不重要了!”
“oh,myhead……”
安沛轮抱着头踉踉跄跄地从卧室晃出来,看报纸的廖如凯、守电视的江亦雷和吃水果的何希玉,好笑地瞧着他扶着墙试图让自己不要再摇来晃去。
“吃到苦头了吧。”
安沛轮声吟一声蹲下去。“天哪!不要说那么大声嘛!"
何希玉噗吭一声。"我们就是平常的说话声嘛,哪有特别大声?”安沛轮声吟的更大声。“那就不要说话嘛!”
他们是没再说话了,但是却大笑起来,笑得狂妄嚣张、肆无忌惮。于是,当乔以欣听到笑声从厨房出来看个究竟时,就看到安沛轮跪在地上将整颗脑袋埋在自己怀抱里声吟不停。
“沛轮,你干嘛跪在这里哀哀叫?”她蹲下去小心扶起他。
“我想上一号嘛。”他可怜兮兮地说。
“那就去浴室啊。”她扶着他往浴室去。“干嘛跪在房门口?”
“我的头好痛喔,好像有几百根铁格同时在我脑袋里敲个不停,整颗脑袋都要爆了,他们还一直笑我……”安沛轮咕哝。“真没有同情心!”
乔以欣忍住笑。“好了,好了,赶快进去吧,顺便洗脸,等一下就要吃午餐了。”
“吃?”安沛轮的脸立刻皱起来。“不吐就不错了,还叫我吃?no,thank!”
帮他关上门后,乔以欣忍不住摇摇头,然后转头朝客厅里的人喊:“喂,你们几个,不要欺负他了,要不然等一下自己到外面去吃!”
“好嘛,好嘛。”何希玉忙道。“不这他就是了嘛!”
“很好。”乔以欣满意地点点头。“反正不想吃我煮的就尽管去欺负他没关系。”她说着又回厨房去了。
江亦雷扫兴地耸耸肩。“没得玩啦。”
何希玉摊摊两手。“没办法喽,谁叫她手艺那么好,又只肯煮给阿轮吃,我们能分点剩菜残羹就该满足啦。”
安沛轮出来了,没人敢再去捉弄他,但是大家都注意到他的脸色在青白之外还有一种很奇怪的神情。
安沛轮小心翼翼地瞥了厨房一眼,然后一边蹑手蹑脚往自己卧室走去,一边朝廖如凯紧紧张张地招招手。廖如凯莫名其妙的起身过去,他一靠近,安沛轮就拉着他神秘兮兮地咬了半天耳朵。
只见廖如凯的脸色由愕然到惊讶到有趣而后爆笑出声,他那惊天动地的笑声再一次将乔以欣从厨房里拉出来。
“怎么了?又怎么了?不是说不准再欺负他了吗?”她不高兴地说。
“不是我,不是我!”江亦雷和何希玉同时指指廖如凯,一副与我无关的表由胃。
乔以欣立刻把责问的脸孔转向依旧大笑不已的廖如凯。
“请问阿凯先生,你是不想活了吗?”
“他……他……”廖如凯指着脸色潮红的安沛轮。“他问我……”他甩开安沛轮拼命想阻止他说话的手。“他问我为什么……”再一次甩开。“为什么他的小弟弟和……“更用力甩开。“和他的床上会……有血……”
两秒的静默后,在众人夸张无比的狂笑声中,同样脸红如血的乔以欣抓着安沛轮就往他的卧房里钻,而背后何希玉的嘲弄硬是追了上来。
“不是吧?不是那小子办过事了自己都不知道吧?”
“砰!”
将所有的笑声关在门外,乔以欣背靠在门上看看满脸尴尬、既困惑又不知所措的安沛轮,然后垂下眼望着地上。
“昨晚是我照顾你的。”
“呃?”
乔以欣偷觑他一眼,他还是满眼的问号。
“你知道你……喝醉了,所以你就……那个……"
再次偷窥,依然茫然。
乔以欣叹息。“你知道男人醉酒就容易、呃、冲动,你……也是,所以……所以……你一直想要嘛……我只好……”
“以欣!"安沛轮惊呼,“你不是要告诉我我们昨晚上是……是睡在一起的吧?”
乔以欣望着地上点点头。五秒后,她感到安沛轮身上那个特有的清新气息传到她鼻内,接着是一双脚映人她眼里。
“对不起,是我该死,我该死!我知道女孩子的第一次都是很难受的,我……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我知道我喝醉了一定很粗鲁……”他悔恨愧疚地垂下脑袋。“对不起,我真的报抱歉!”
她捂住他的嘴摇摇头。“不要说抱歉,是我自己愿意的。”
“可是……那么多血,该死的我一定把你弄得很痛……”他依然自责不已。
“女孩子的第一次都会痛也会流血。”
“但是我居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他懊恼地叫道。
“没有关系。”乔以欣安抚着。“以后不要再喝醉了就……”
“怎么会没有关系!”安沛轮叫了一句后突地又低下声来,他尴尬地瞥她一眼,而后嗫嚅道:“那……那也是我……”
“什么?那也是你的第一次?”
乔以欣高八度的声音从门缝里钻出来,客厅里的人再次爆笑出声。
好蠢的处男,生平头一次吃肉却不知道肉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