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山周围一带,原是划分给建阳宣平侯姜家的封地,这周围的良田属于姜家。
周围的百姓需要耕种,就需要向姜家租地,每年的秋收时按田亩缴纳粮食。
这白家庄虽然地处偏远在姜家的财富版图上一点都不打眼,但是却是这山周围最大的一个村庄,有五个村两个庄近六百多户人家。
负责这白家庄一带的叫姜永福,是姜家偏房的一个孙辈,三十岁出头,因擅长溜须拍马,得了宣平侯府的大管家的青眼,因此被选中当了这白凤山庄的庄主。
这日秋高气爽,这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姜永福最喜欢的就是这日。
大清早,姜永福躺在床上睁开眼,还未张嘴说话,身边一个妇人已经缠上身。
“福爷醒了吗?让奴家来伺候你。”妇人的声音里妩媚中夹杂着生涩。
“骚娘们,昨晚还没够?”姜永福伸手探入女人松垮的衣襟里,使劲地扭了一把。
“爷,弄疼奴家了。”妇人吃痛,扭着身体躲开。
姜永福一下没了兴致,眼里还有些厌恶,他收回了手,把妇人推开。
他今天的力气得花在‘更值得’的女人身上。
“去去去,回家去吧,告诉你家男人,你家今年的纳粮减一半。”姜永福瞬间变了脸。
“才一半吗?福爷,不是说好了全免吗?”妇人脸色有些难看。
姜永福从床上下来,捡起地上的衣服随便穿上,“全部?你值吗?你看看你都生了几个孩子了,松得跟母猪似的。想免另外一半,把你女儿送来!”
“你……”她的女儿才九岁呀!这个禽兽!
“什么你你我我,不服是吗?想交全部是吗?”姜永福转头不屑道。
“不,不,不。”妇人立刻收敛自己心中的愤怒,爬到地上跪下来哀求道:“福爷大恩大德,奴家没齿难忘。求福爷开恩。”
姜永福坐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手里盘着两个核桃,趾高气扬地说道:“这还差不多,过来。”
妇人站了起来。
“谁让你站起来的,跪下,爬过来!”
妇人抬头惊愕地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都已经牺牲这么多了,还能怎么样?她不能全功尽弃让全家人被姜永福的人打死,还有她的女儿……
妇人跪了下去,手脚并用慢慢爬了过去。
“呵呵,女人就是跟狗一样,听话,还耐操!”姜永福得意笑道,手里的核桃转得飞快。
见女人跑到了跟前,姜永福又说道:“我的脚指头很痒,你给我挠挠。”
妇人二话不说,直起身子,伸手把姜永福的鞋子脱了下来,强忍着刺鼻的酸臭味,又把姜永福的袜子脱了下来。
一只奇丑无比,臭味熏人,脚指甲缝里都是层层黑垢的脚露了出来。
妇人屏息,伸手去挠他的脚指头。
“谁让你用手的,张嘴!”
妇人如遭晴天霹雳,昨夜的强颜欢笑她还可以用‘牺牲’来安慰自己,眼下却是这个天杀的故意折辱自己。
“不愿意是吗?很好,待会纳粮集会上,我让你女儿当众给我舔,你觉得怎么样?”姜永福阴恻恻地说道。
他最喜欢的日子就是今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