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春秀审视着他,萧翊松了松紧绷的身体:“我硬要你答应,你可会反悔?”
“子瞻以为还有哪个男子能比得上你?”
“我一直便想问你,你是否还介意那人若是,我替你除去可好?”
荣春秀讶然望向萧翊略有落寞的眼神,荣春秀握紧了他摇摇头:“我不说是有我的道理,我也不是因为他而拒绝你,人一但贪心,便会什么也没有,我怕要的太多会失去你。”
荣春秀说的很认真,萧翊明亮的眼眸跃出欣喜,得逞般的嘴角挂起弧度,倾身伏下,柔唇印在那瓣小嘴上:“这可是你说的!”
荣春秀脑海轰然作响,着了这厮的道了!
却也尝到了这世间最美的滋味。
荣春秀回过神来手一拧,掐上萧翊的腰间肉:“我一直想知道王爷是真不怕疼还是装不怕疼?”
“自然是疼。”
荣春秀赶忙放手,转移了话题:“子瞻俊朗非凡,何故看上我一届无用民女,莫不是趣味特别?”
“常人皆是吹嘘自己如何如何,你倒好,自己数落自己?”
“也是,子瞻岂会看上一般女子,果真是子瞻眼睛毒辣,知晓我非一般人。”
萧翊笑了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只有我知道春秀的好。”
荣春秀感觉自己像被泡在了蜜罐了,怎么每句话都带着甜味,起身道:“不跟你说了,我回去了。”
“不是正在家中?”
荣春秀又被他噎了一句,萧翊含笑着握住她的手,从怀里拿出一个荷包塞到了她的手里:“可还记得你送的执扇?”
“什么我送的,那是你要的。”
“有何不一样?都是你给的。”
萧翊目光灼灼,荣春秀脸颊发烫。
“送你。”
“哪有男子送荷包的!你这是想让我养你?”
“若是你愿意,我解甲归田,你行医治病如何。”
不知为何,那画面竟在脑海中浮现,荣春秀的脸红的能冒出热气来,萧翊就这么笑着看着她,她真想找个地洞进去凉快凉快,动了半天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只好抓着荷包就往屋子里跑。
靠着门脑子晕乎乎,使劲摇着头,可那些话怎么也赶不走。
荷包上并未绣花,单一个翊字,摸着蹩脚的针线让荣春秀笑出了声,自古都是女子绣红,破天荒的让个王爷做了女子的活。
虽不是极好的针线,却让荣春秀再也无法自拔,得夫如此,夫复何求。
一夜一晃,透亮的光线照进窗,因入秋了,难得的爽快睡了一夜,一早醒来八公主心情还算不错。
宫女们勤快过来伺候洗漱,唤红扶着公主下床。
唤红作为八公主的贴身女婢自然最懂公主的心思,她低着身子小声道:“公主,昨日那贱民被皇上放出宫去了,听闻并未受罚。”
“什么!?”八公主惊愕的看着她:“不是在父皇那儿跪了一下午,怎么突然就出宫了?”
“好像是什么县的人作假,皇上震怒,随便打发了她,再多的奴婢问不出来。”
“她倒是好运气!”碰上国事,她的那件事情被随便处置了,八公主冷哼一声:“也无妨,我捎给外公的信可送去了?”
唤红点点头:“昨日就送去了,是我亲自送到太师府上的,公主放心。”
八公主弯着嘴笑着,要治荣春秀还是要朝堂里的人出马,他外公曹泰祥可是元老级的人物,他发话谁敢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