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外偷听的乔小鹿一愣。

兑现承诺？

兑现什么承诺？

她把小耳朵又探出去了一些些，然后，就听到凌莫寒问：

“以她现在对你的情绪，恐怕不太可能。”

楚心若炸毛了。

“靠，这还不都是因为你？因为你，我居然她嘴里的绿茶和心机婊。啊喂，凌少，咱不带这样的吧？你是不是该补偿我一些精神损失费？”

凌莫寒冷嗤，两个字：“没有。”

“抠死你得了。”

“……”

“我不管，我觉得她挺好玩的，你必须把她给我。”

凌莫寒皱了皱眉，语气隐隐有了些冷意。

“好玩？你把她当宠物么？”

楚心若见他生气了，赶紧陪笑着解释：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她挺可爱的。”

“哼，这还用你说。”

“嗳，你到底同意不同意啊？”

“你自己问她，看她答应不答应。”

楚心若有些愤愤然，“我问了，她说我脑子有病。”

“噗嗤……”凌莫寒很不厚道地笑了，“这句话，精辟。”

楚心若：“……”

楚心若开始耍赖。

她从椅子上起身，往凌莫寒的身上贴。

“哎呦，”她嗲着声音说，“莫寒哥哥～你就把她给我嘛，她如果给我当助理，我不会亏待她的。”

凌莫寒推开她，脸上划过一丝不耐烦。

“注意你的称呼，你比我老两岁。”

老两岁的楚小姐的表情一下子变得狰狞了。

“老？你居然说我老？凌莫寒你……”

她刚要发作，突然，乔鹿推门进来了。

二人一怔。

乔鹿的脸色像冰块一样冷，她的目光在楚心若那张瓜子脸上转了转，而后，移到了凌莫寒的脸上。

“凌莫寒，你早就提前答应，把我送给她做助理了是不是？”

凌莫寒心里咯噔一声，暗叫不好。

“不是，鹿鹿，我……”

“你们做了什么交易？凭什么把我当做交易品？我是物件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