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比哭还难看，倒胃口。”

乔鹿：“……”

秒速收起自己的笑容，她炸毛了。

往他对面一桌，她拍了一下桌子，怒道：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凌莫寒却抿唇沉默了。

他盯着她，也不知怎么的，眼底居然划过一抹促狭的笑意。

“我怎么了？”

乔鹿鼓了鼓腮帮子，“一说话就怼我。你就不能好好和我说话么？你就不能善良一点么？”

“……”

“我知道你很不爽我，但我也不是故意出现在你面前的啊，你凭什么动不动就怼我？”

凌莫寒邪魅一笑，“因为我乐意。”

“你……”乔鹿被他气的要吐血。

凌莫寒的笑意却更浓了，尽管，那笑容里带着几分玩味和戏谑。

他就像在逗一只宠物小猫儿，故意把她惹毛。

而后也不会为她顺毛，反而还要邪恶地总结一句：

“我乐意，怎么？你很不爽？”

“对！”小猫儿怒答。

“不爽你咬我啊。”

“你你你……无耻！！！”

凌莫寒的笑容却戛然而止，他眼底闪过懊恼之色。

性感的绯色薄唇忽然紧紧地抿住，他的黑色冷瞳冷冰冰地盯着她。

乔鹿顿时浑身汗毛竖起。

怎么？她把他惹怒了么？

她在凌莫寒面前向来很怂，一见他不高兴了，就默默地收起了自己那张狂的小爪牙。

“咳咳……”她干巴巴地试图转移话题。“你别误会，我来这儿不是找你的，我是来找别人的。”

原以为这话能解释些什么，然而，凌莫寒的脸色却因此更冷沉了一些。

一时间，他的身上散发出的寒冷戾气，让乔鹿不知所措了起来。

怎么？她又哪里说错了什么么？

“额……”她语气坚定地又补充道，“我是来找一个叫苏珊的女士的。不信你看，我这儿还有她给我留的地址和桌牌号。”

乔鹿小心翼翼地出示着自己的证据。

凌莫寒默。

乔鹿：“凌总，a332号桌就是你这张桌子，你不会刚好就是来和苏珊一起吃饭的吧？”

她的怀疑有理有理。

桌牌号一样，二人又是同一个公司的。

想来，凌莫寒和那个苏珊的关系非常好。

凌莫寒皱了皱眉，“他去洗手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