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上有洗澡的习惯,看上去干净澄澈得像一缕阳光。
只是,他没有吹头发的习惯,头发湿哒哒软绵绵的贴在头皮上,看上去增添了几分少年时的稚嫩。
他本来也不大,今年才二十二。
只是,他的脸色看上去比洗澡之前更臭。
甚至可以用阴郁来形容。
他往桌前一坐,冷冷地盯着她,问:
“你为什么那么关心我下属的性取向?”
“嗳,我不是说了么,我以前的上司他……”
“别找借口,你明明已经辞职了,怎么会替他操那个心?”
“……”
乔鹿不懂他的意思。
她疑惑地望着他,“凌莫寒,你到底想说什么?”
凌莫寒咬了咬牙,表情有山雨欲来之势。
他忍无可忍地说:“你不是想知道他的性取向么?好,我告诉你,他就是gay,而且是纯gay,对女人一点儿都不感兴趣的那种。”
乔鹿的脸色变的有些难看了。
“真的么?”
她有些失神,双手把小脸一托,陷入了深深的难过中。
凌莫寒气炸了。
妈的,果然是他想的那样。
这女人平白无故为什么突然关心起别的男人的性取向来了?
肯定是对那个男人有别的想法了。
他气的捏紧双拳,指节咔咔作响,漆黑的冷瞳迸射出阴冷而愤怒的暗芒。
“女人,你过来。”
乔鹿怔了怔,起身,绕过方桌,走到他的面前。
“怎么了?”她一脸无辜而茫然地问。
凌莫寒却越发气的牙痒痒。
伸手,一把把她抱到大腿上,手臂像锁链一般困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腰儿。
乔鹿慌了。
她猛地抬起头,犹如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动物,眼睛湿漉漉又惴惴不安地望着他。
“你……你做什么?”
凌莫寒眯起眼睛,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嗓音危险地道:
“乔鹿,你忘了你说过的话么?你说你只喜欢我,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你都在等我。”
“我……”
乔鹿觉得现在的他好吓人啊。
怒火来的莫名其妙,她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说话啊,乔鹿,你现在是不是又变卦了?”
乔鹿又想哭又想笑。
“我怎么会变卦?我没有忘记我说的话,我一直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