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浩哥不仅没送女人过来,反而带人气势汹汹的朝他来了。
闫东阳的脸色当即就黑下来。
“你们要干什么,浩哥,咱们的关系可是不差,钱我也给了,你不能如此的不讲信义!”
在闫东阳看来,浩哥这完全是起了贪念,打了人,拿了钱,留下了林夕瑶自己享用。
这很不道德。
闫东阳眼神冰冷,他是那种不道德的人吗?
当然不是。
但这一次,闫东阳竟然让他对付张扬,这分明就是想坑掉他的小命。
既然你无情,我干嘛还要义啊!
“兄弟们,给我打!”
浩哥断了一根手指,他带来的属下也都断了一根,他们心中有气,而造成这一切的源头,就是闫东阳。
这些人都是久经沙场的老手,他们知道哪里最疼,哪里最解恨,闫东阳的手指被不断踩踏,小腿的骨早早的便被踩断了,几个狠心的还在不断朝着他的家伙事招呼,看那架势,分明想给他来个断子绝孙。
浩哥还有他的属下报复着,也期待着。
他们断掉的手指痛的刺骨,只有去医院才能修正回来,可张扬现在不走,他们现在哪儿都不能去。
于是所以的不满和怒火,全都砸到了闫东阳这个倒霉蛋头上,闫东阳受到的待遇可想而知有多么糟了。
“张扬,我们走吧!”
知道了事情来龙去脉的林夕瑶,看着被殴打的已经不成样子的闫东阳,没有一丝怜悯。
自作孽,不可活。
张扬和林夕瑶离开了,浩哥以及他的小弟们松了口气,急急忙忙赶往医院正骨。
闫东阳被打的已经没有人形了,他趴在冰冷的地面上,暗暗发誓,一定要让林夕瑶和张扬好看,不然他就不姓闫!
一进家门,王玉凤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夕瑶,同学会你怎么能带这个废物去呢?丢人现眼的,没给你惹祸吧!”
王玉凤斜眼看着张扬,只要林夕瑶说受到了委屈,她绝对会冲上去,好好教训一番张扬。
“妈,其实张扬……”
林夕瑶很想解释一下,张扬已经不是以前的张扬了。
张扬走过来,微微摇头。
“你就护着他吧,你看看他那样,能有什么出息!”
王玉凤环抱双臂。
“妈,我们先回屋了!”
林夕瑶说的我们,让王玉凤心惊肉跳,生怕林夕瑶做傻事。
“夕瑶,这小子鬼话连篇,你可别信啊,想想那个冷总,还有他那个徒弟,这样的人,不靠谱!”
林夕瑶无语。
“妈,我知道了!”
回到房间,林夕瑶看着张扬。
“为什么不让我妈知道呢?她知道后,对你的态度必然会改变一些,如此,你在家里也会好过一点!”
说这话的时候,林夕瑶微微低下了头。
想想以前张扬的待遇,她觉得,实在有些愧对张扬。
“夕瑶,有些看法是根深蒂固的,不是一天半天便可以改变的,我想,我继续努力下去,有一天,妈会改变态度!”
他一脸宠爱的看着林夕瑶。
“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会把你捧在掌心,护在心头!”
林夕瑶感动了。
“张扬,以后往正道走,那些小混混,少跟他们来往!”
感动的林夕瑶,对张扬来了一番说教。
晚上那些小混混,明显认识张扬,这然林夕瑶愈发的担忧了。
上次请南师锦帮忙,就足够他震撼了,现在连南师锦手下的小混混,张扬都可以随意惩处了。
按照这个发展方向,她担心张扬有一天走上南师锦那条路,成为一个灰色老大。
张扬笑着点头。
“夕瑶,你放心好了,我会注意分寸的!”
张扬知道林夕瑶担心的是什么,所以,回答的很走心。
林夕瑶点了点头。
她看着张扬,想着这些时日张扬的改变和付出,一抹红晕在脸颊升起。
在一起久了,猫狗都能有感情,更何况是人!
如果日子能一直如此,把自己交给张扬,也不是不行。
林夕瑶心跳加速。
“今晚,在屋里睡吧!”
林夕瑶的脸颊红的几欲滴血。
这话已经很直白了,她相信,张扬能够明白。
红着脸的林夕瑶转过头去,幻想着,张扬会到床榻上,然后从后边抱住她。
但等来等去,等的花都谢了,也没等来。
有些恼怒的林夕瑶回头,便看到了已经躺在地上的张扬。
这个呆瓜。
林夕瑶有些哭笑不得。
但简单想想,她便理解了,她从没让张扬上过床,所以,让张扬留下来,张扬自然而然的便躺在了地上。
她心中愈发的有些愧疚了。
“张扬,地上凉,那个,今天,你,要不……”
有些话,林夕瑶实在说不出口,但这种暗示,她觉得应该也够了。
只要张扬不是傻子,应该会明白她的意思。
张扬悠悠然转头。
“夕瑶,地上一点都不凉!”
这是傻子吗?
林夕瑶恼羞成怒,随便抓起床头柜的一个杯子就扔了过去。
“出去,马上出去!”
张扬随手接住,一脸无语的将杯子放回床头柜,挠着头回到了自己房间。
躺在床上,张扬思索着。
想试探哥的定力,哥的定力强的很,恼羞成怒了吧。
还好我忍不住了,要不然自己要面对的,指定是狂风暴雨。
女人啊!
张扬在感慨中睡的不错。
第二天一大早,张扬做了一桌子饭菜。
随后,林夕瑶开着拉博基尼出门,张扬骑上自己的自行车,准备去医馆看看。
太久没去了,也不知道元淳和苗若涵弄得怎么样了。
叮铃铃!
电话声响起。
看了一眼,竟然是南师锦。
这家伙难道知道了那个浩哥接私活要收拾那小子了?
张扬猜测着,接通电话。
“张大师,昨天的事,是我管教无方!”
南师锦措辞谨慎的说道。
“昨天的事,过去了!”
张扬淡淡的说道。“惩罚我已经给了,以后别再犯就好了。”
掰断一根手指头,足够了。
“张大师,还有个事,墓地我们找到了,只是东西被人夺了,很多兄弟都受了伤,我找医生看了,他们都没有办法,是我无能,可他们危在旦夕,您看……”
南师锦语气里满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