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义依旧道歉,疼痛难忍,不敢发作。
“计较?刚才,你跟本帅计较之时,你怎么不想想现在?只许你赵家计较,本帅不可以吗?”
“难道,就你赵家有面子?本帅没有吗?”
“难道,只许你割本帅脑袋,叫人诛本帅九族,本帅就不可以这么对你吗?”
一连几问,让赵义哑口无言。
他还能说什么?还要说什么呢?
以纪臣天门天军的身份,他,就是推平赵家,又能怎样?
想着,赵义满脸没有了血色。
但,强烈的求生欲,使他发狂:“你虽贵为天门天军,但,天门军,不在军列,所以,你私自出兵,对我赵家发难,不符大华律!”
“今天,我承认我栽了,但,就算今天赵家子弟一个不剩,这个官司,也会有成千上万的赵家人来陪你打!”
软的不行,赵义便来硬的。
你纪臣是牛,身份尊贵,显赫,我赵家怕你。
这都不假!
但,强龙岂可压头蛇?
“我已经卑躬屈膝,赵氏弟子也都道歉,我儿也受到严惩,你为什么就不能饶了我?非得鱼死网破?”
赵义恶从心头起,被愤怒和绝望冲昏了理智。
“鱼死网破?你赵家,配吗?”
然而,纪臣的回话,更让赵家蒙羞,堪称奇耻大辱。
赵义,涨红着脸道:“欺人太甚,我今天就算是死,也要到阎王殿告你一状,心狠手辣,目无国法……”
说到这里,他却是在也说不下去了。
因为,这简直就是他的真实写照,也是他赵氏集团的文化理念。
他如何说?如何占理?
“你为何不继续?”
纪臣擦着手套,冷眼道:“不敢说了?用不用我来说?”
“天门军,虽不在军列,然而,却兼有为天下百姓请命的圣意!”
“我天门军,今天为民请命,屠你赵氏子弟,你有何话说?”
“用不用,本帅给你翻一翻,这些年,你赵家都做了些什么?用不用本帅教教你,大华律,有多少条,可诛尽你赵氏十八代?”
寥寥几言,说的赵义诚惶诚恐,肝胆寸裂!
这些年,赵家跋扈,不用翻,随便找几条,便是死的不能再死的大罪!
他冷汗透心,哑口无言!
“鱼死网破,死后亦有人追责本帅?你以及你身后的赵家,有一个算一个,大可一试!。”
“你们,未免有些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你们究竟知不知道,你们,在本帅这里,什么玩意都不是!”
“这般言语,又何颜立足于世?”
“今日,证据确凿,理由充分,本帅杀你,你可服气?”
言毕,纪臣单手扶住了赵义的脑袋。
“我!”赵义张了张嘴,最终,低下了头颅。
“我,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