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成昱!松手。”她的眼睛里仿佛冒着火焰,直盯着他的眼。
牧成昱的眼里褪去了往日看她时的温柔,隐约有一丝狠厉。秦沫的内心一惊,深知此时不能跟他硬碰硬着来。
让人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一直不说话,就看着她,她能说出个啥?
再次说话,秦沫放软了声音,道:“牧成昱,你行行好,看在咱俩从小认识的份上,现在又是夫妻……准夫妻,就算我把你给忘了你也不能发这么大火呀,是吧?再说了,我现在没有灵力,你好歹……小点儿力气啊。”
说完这一番话,秦沫手上的疼痛的确减缓了不少,但手腕依旧被牧成昱拿捏着。
“咱俩无冤无仇的,你也不用对我发火,你可以说出来,说不定我还能帮你分忧,要不,你说出来?”
秦沫一点点试探,但这样的笑真的让她觉得很累。
秦沫的内心已经把今天的事给记下来,写到备忘录里面,以后一定要时刻关注牧成昱的情绪,情况一有不对劲立即开跑。
秦沫还暗自为自己有备无患的做法点了个赞。
然而她一抬头,却发生了更加让她觉得“惊悚”的事情。
牧成昱的鼻息喷在她的耳边,磁性低沉的声音直达她的心底,“你觉得,不怪你,嗯?”
理智告诉她不要对“恶势力”屈服,但经验告诉她不要“逞能”,于是,秦沫摇摇头,这个“锅”,她背。
秦沫几乎能感觉到牧成昱的唇碰到她耳朵的痒痒的感觉,她没有乱动,等待着牧成昱接下来的动作,心里计算着最佳逃跑路线。
“吓着了吗?”他的声音带着玩味的戏谑。
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放开了她,忽然得到自由的秦沫心有余悸地看着牧成昱,只觉得这人太可怕了,而且她好像没有得罪他!!
“以后,不许旁人碰你。”这句话中的意味,更多的是霸道和占有。
旁人?
秦沫费脑子想了半天,“沂风也算旁人?”
“除了我,都算。”他的话依然冷到了骨子里。
她在内心叹气,真是对这种控制系的人一点儿办法也没有。揉了揉还在酸痛的手腕,秦沫撇撇嘴,嘟囔道:“明明你才是外人。”
被他瞥过来的视线看得一震,秦沫闭上了嘴,轻轻叹气,这几天都不能下手熬药了。
看到她费力揉手腕蹙起的眉,牧成昱走了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轻轻按着,秦沫下意识躲开,却没能躲开,他故意忽略了她的逃避,低声问:“你跟云知卿,怎么认识的?”
“我跟他,”本想说“就那样认识的”的秦沫,想起眼前的人是不能惹的牧成昱,赶紧改口道:“哦!我之前去满霞山摘草药时见到的,那时候我才十三,就是……失去灵力后的一年。”
“嗯。”他继续垂眸揉着她的手腕,酸痛感已经快没有了。
不明白他的“嗯”是什么意思,秦沫突然疑问道:“你用了什么奇门旮沓的膏药吗?”
这么快就治好了她的扭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