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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半路惊魂

“为什么不来我的公司?”男人又问道,深邃的眼睛睨了顾宁一眼,眼神晦涩难懂,好像平静的海面下的波涛汹涌一般,顾宁的心跳得更快了。

“不为什么,不想惹人嫌话。”顾宁立马回答道,好像完全就是下意识里的回答。

“谁给他们的胆子敢说你的嫌话?”男人又继续说道,语气里有一股上位者的气势,如破长虹,几年不见,他已经不是当年的他了,好像自己却还是以前的自己,总是在他面前兵荒马乱。

顾宁,你也太不争气了一点吧,顾宁在心里暗骂自己。

“我不想在和你有什么牵扯。”顾宁淡淡的开口,说出的话却是极其的伤人。

男人的眸子暗了暗,但里面的星光好像仍旧没有熄灭,就好像他人一样,总是这么偏执,不得到自己想要的绝不放手。

“不想和我有什么牵扯?顾宁,你以为可能吗?”男人话语狠厉,明明是一个问句,男人却没有给人完全没有丝毫否认的机会,顾宁本想说什么,就看到男人握着方向盘的手来了个三百六十度转,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顾宁只听到“呲吱——”的一声,车子翻转了三百六十度。

本来就是在大马路上,男人却突然这样一下,顾宁下意识觉得一阵头脑晕眩,早上吃的东西在这一刻好像都要吐出来一样,胸口一阵难受,胸闷。

顾宁惨白着一张脸,眼看着差点与后一辆车子撞上,顾宁的心简直都要跳出来了,差一点,还差一点,自己可能就因为出车祸进医院了。

“邱楚寒,你有病吧?”顾宁怒气冲冲地问道,脸上一片怒色。

开玩笑,有多少人因为车祸的原因而死掉,顾宁在那一刻心里简直是如九死一生,感觉从死亡的边缘活了过来。现在,想想,还是心有余悸。

男人没有说话,沉着一张脸,嘴角紧抿着,身上散发着强烈的戾气。

男人旁边的车窗被敲响,“扣扣扣·······”声音不断地重复在车间回响,男人似乎也是有些不耐烦了。

漫不经心地要下车窗,车窗外面的男人就破口大骂:“你他妈的,有病吧?”

顾宁估计是身后的那辆离这车不足几厘米的车主,所以神色才会这么激动。

“滚。”邱楚寒语气冷漠得简直如一块寒冰一般,脸色阴沉如水,像是从地狱里爬上来的魔鬼一般,浑身散发令人畏惧的戾气,上位者的压迫感在这一刻猛地爆发出来。

那个男人似是也被邱楚寒给吓到了,“你简······简直是个疯子。”说完那个人就跑掉了。

简直是疯子,可不是吗?从你离开的那一刻,自己就已经疯了。

顾宁实在不想和男人待在一起了,真的很害怕,怕他下一秒就会赶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到时候自己想后悔都来不及。

打开车门却发现怎样都打不开,顾宁知道这是男人一定是早先就拉下车锁了,顿时眉头皱了起来,那种离死亡那么近的感觉还充斥在眼前,

“邱楚寒,我要下车。”顾宁看着眼前的男人,语气不善地命令道。

“这么怕死?”男人反问道,语气云淡风轻,好像死亡对他来说没什么一样。顾宁心下真的觉得害怕了。

一个人如果真的不在意生死的话,那种人是很可怕的,因为你不知道下一刻,甚至下一秒他会做出什么让你措手不及的事情,就如同现在这样。

顾宁心里微微颤抖,

“你想死也别拉上我,我的命可是很宝贵的。”顾宁恼怒地说着,眼睛里尽是焦躁的愤怒。

“哼······搭上我这条命,你赚了。”男人语气不冷不淡地说,顾宁却觉得好笑,你一个想死的人搭上一个想活的人的命,到底是谁赚了?

“有病去找医生,现在我要下车,你听到了没有?”顾宁再一次重复道。

下一秒,自己就被男人给拽了过去,唇齿间剧烈的相碰撞撞得顾宁嘴巴一疼,男人死死地禁锢着女人的身子,一只手按在女人的脑袋上,阻止女人的逃离。

唾液之间的相交融,男人像个单方面的掠夺者,女人却只能被动地接受男人。

“唔唔唔·······”就算两人贴合得再怎么紧密,两人相交的地方还是溢出了女人的吟叫声,激烈的缠绵,碰撞出激烈的火花,顾宁感觉自己身子都有些无力,身子无力地倒下去却被男人紧紧扶住,然后又是更深的掠夺。

每一次看到你们母女俩和他在一起,自己就像是疯了一般,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可,那都是因为你——顾宁。

男女之间的交缠好像更为激烈了,有丝丝的银丝从两人相交的嘴边溢出,暧昧而缱绻。

长时间的缺氧让本就难受的顾宁感觉更加难受了,胸口闷得简直快要吐出来了,脑袋晕眩得不行。

最后,终于结束了这一个及其掠夺性的深吻,顾宁忍不住转头吐了。

“哇啦——”的一声,顾宁吐出一堆呕吐物。

“你没事吧?”男人眸子充满了悔恨,自责,内疚,像是对他自己行为的一种谴责。

为什么每一次自己都这么控制不住自己,害你受伤。

那种恶臭顿时在车子内蔓延,顾宁都有些忍不住地捂住了鼻子,余光却瞧见了旁边那男人担忧的眼神。

这又是什么表情?悔恨,邱楚寒,你每次都是这样,等到事情发生之后再来后悔有什么用,你知不知道就算是你再怎么悔恨也挽回不了什么。

“开门。”顾宁实在不想和男人再多说什么,声音都有些微弱。

男人最终还是打开了车门,顾宁走到一旁的大树下干呕着,眼前多了一瓶水,紧接着,就是男人低沉的声音,“喝吧,漱漱口。”

顾宁本想一把打过男人手里的水瓶,但还是接过了,“哗啦啦”顾宁漱了漱口。

男人就一直站在自己边上,像个雕塑一样礼在那儿。